要送他一颗首级?
难道是他们那行人知道了主公与他在合伙做戏,所以才会这般以’礼‘告诫自己?
杨熙筒闭眼抛物的瞬间,脑中思绪电光急转。
杨熙筒的侍从武木,在门外听到主人的惊叫声,立即撞门急奔入内:“主人,何事惊叫?”
“头!”杨熙筒闭眼,强忍着恶心,挥袖一指刚才自己抛出木匣的方向。
武木撞门进来,见杨熙筒好好的坐在宽椅上,视线屋内搜寻一番,也没看见有其他人,神色顿时放松了不少,不明所以的反问:“头?”
杨熙筒以袖蒙眼,再次指刚才自己抛出木匣的方向,惊声道:“武木,你先看看,那是谁的首级!”
“首级?”
武木顺着杨熙筒所指的方向走过去,先是看到了一只摔散了架的木匣,目光前移,便又看到了一只.......头型圆润的,发丝浓密粗黑的高束顶髻。
武木:“.........”
淮齐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细作投毒,若为这林府君生出的子虚乌有之事,倒也说的通了。”
淮齐昭神色凝重:“祖父,这林府君,果然非是易与之辈。”
淮秉筑看着池塘中争食的锦鲤,曼声道:“她若是易与之辈,也不会成为这库州新主了。”
“若不是她异军突起……”
无论是越儿成为库州新主,还是淮氏婿左昂成为库州新主……
淮氏,都不会陷入这般两难得境地。
淮秉筑话说到一半,到最后止了声。
已成定局之事,再多说也无意,遂也不再多做惋惜,继续道:“无论细作投毒之事,是否为真,林府君已与衍州齐大将军和谈是为真,她要向库州世家动手更为真。”
淮齐昭摇头:“祖父,林府君似乎并不想对库州世家赶尽杀绝,她要的是掌握在众世家手中的命脉资源。”
淮秉筑哑声道:“这些命脉资源,乃世家立身传世的资本,她若要夺去,众世家,又岂会坐以待毙?”
淮齐昭:“祖父,林府君手上,掌有二十四万兵力,她与薛倾不同。”
“薛倾乃莽夫,并不懂治理之道,更不知名为何物,只求逍遥。”
“这位林府君,孙儿在围猎雅集上与她只相处了片刻,就已知,她非是及时行乐,目光短浅的游龙。”
“她封王在即,名与权都有了,我们这些世家,若与她抗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