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时,符骁明显冷静下来,寒声道:“这一剑,先落在这。总有一日,我要将此剑,劈落在鲁蕴丹身上。”
陆徽见符骁将怒气内敛起来,眸中略带心疼之色的看着气息微乱的他道:“主公,会有这一日的。”
到底....主公骨子里还是仁善了些。
若是主公不顾及治下百姓,直攻新皇城,再攻吴奎,以他如今的军事实力,大仇如何不得报?
正在这时,听到消息的汪长源气喘吁吁的赶来了剑室。
汪长源一见地上被符骁拦腰斩断的练剑桩,拱手急劝道:“主公,息怒,大怒伤身啊!”
符骁侧首看向入内的汪长源,寒声道:“汪公,你说,苗跃伏送来这消息,欲与本州牧交好,究竟有何目的?”
“不怀好意!”汪长源见符骁已是冷静下来与他议事,松了口气,笃声道。
“是啊,不怀好意。”
符骁翻转握在手中的长剑:“但他说....要与本州牧联盟,攻清平道。”
林知皇感受到望来的温南灵视线,敲扇笑了,转首对雍亥道:“你确实有几分聪明,难怪苗跃伏会收你为从。就是运气差了些,低调行路,也能撞上我们。”
“粗看不觉得,细看便可知你乃女郎。能让梁峰原相伴在身边的女郎,除了赫赫有名的权王殿下,还能有谁?”雍亥笃声道。
“我主公前段时间路经库州,可在您这吃了不少亏。此次我低调路过此地,又撞上了您,您的地方,似乎不好过啊?主公身边,莫不是有你安排的细作?”雍亥心中疑惑不解,拿话试探起来。
“权王殿下?!”温南灵这时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瞪大一双哭红的泪眼,望着敲扇浅笑的林知皇捂嘴惊呼。
林知皇不置可否一笑,问雍亥:“苗跃伏让你携温南灵去祥州与温氏搭线,是欲做何?”
雍亥狞笑:“权王殿下,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此事吗?”
“无妨,你会告知本王的。”
“用刑?我乃雍州牧之子,虽为庶出,但如今已有官身,在苍州任议曹从事之职,不过路经库州,您这般毫无缘由抓人,是要仗势欺人吗?”
“本王不过是路遇不平,接了雍州牧之媳的求救,着人擒拿欲杀人者罢了,乃见义勇为,何来仗势欺人?”
话落,林知皇姿态闲散地对一边的梁峰原抬了抬下颚,梁峰原立即意会,冷脸站起身,走过去劈手就打晕了雍亥。
温南灵惊了一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