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吾甚美,女装更美,不方便。”林知皇落落大方的回道。
第一次听到林知皇赞自己甚美的梁峰原:“.........”
第一次听到林知皇赞自己甚美的李尚:“.........”
早已习以为常,领教过林知皇厚脸皮的杨熙筒,随声赞道:“随郎君所言甚是,您容貌无双,这样装扮,方便。”
“师父骗我。”柳夯突然严肃道。
柳夯突然表情变严肃,是林知皇没有想到的反应,略感疑惑,顺声问:“临坊先生骗你?”
柳夯转首看向杨熙筒:“师父明明总说杨二师兄不善言辞,说话总能惹人不悦,今日一见,却是不然。”
柳夯话说到此,表情极为认真道:“杨二师兄,明明就极善阿谀之言啊。”
林知皇:“...........”胡书是不是说话也有点直来着?临坊先生收的亲传弟子,画风倒是格外的一致。
“你姓随?到此欲做何?”柳夯再问林知皇。
林知皇看着柳夯笑:“为何不直接问你师兄?”
柳夯摇头:“他明显以你为主,问你便可。”
杨熙筒夸赞道:“看来师父这些年,又收了位极为聪慧的小弟子了。”
柳夯摇头:“师父从未夸过我聪慧,二师兄也未被师父夸过,大师兄也没有。只有齐三师兄被师父夸过。”
被当面拆台的杨熙筒:“.........”
李尚笑着出言道:“看来临坊先生这些年来,用你做反例教徒,并起到好的效果,这语言委婉的魅力,你小师弟现如今显然还没有这方面的感悟。”
“这位?”柳夯看向说话的李尚。
“李尚,字希冀。”李尚笑着拱手,自报姓名。
柳夯点头:“这位李兄,看来是已领会了语言委婉的魅力,这般委婉的奚落我与师兄,看来是与我师兄关系不睦了。”
林知皇忍不住收扇,朗笑出声。
还不待梁峰原派人上去盘问,这一老一少身后,又爬上来一头上包裹着带血布巾的妇人。
这头上包裹着带血布巾的妇人,爬到了平地上,直接往那一老一少身边,一屁股坐下,拍着大腿就哭嚎起来。
“哎呦,哎呦,今日外出采买,路遇泼皮,抢了俺身上百余用来采买的铜钱.....呜呜.....”
“俺家婆等着俺拿采买的物什回去呢,俺哪敢让那泼皮将钱抢了去,俺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