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参军钱汀点头道:“苗州牧与权王那边的情况不同,他掌下苍州才没多久,手下就有如此强兵,根本不可能是未训之兵。”
右参军昌醒德皱眉道:“钱参军的意思是......那苗州牧其实早便掌下了苍州的兵权,一直在用自己的将领训兵?”
钱汀转头看向上首的符骁:“主公,您看呢?”
符骁星眸微眯:“应是如此了。看来本州牧以前忽视苍州了。”
汪长源却是摇头:“明明此前在苍州雍州牧那放了钉子,为何.......”
汪长源话说到此与右参军昌醒德对上了视线,两人异口同声道:“那钉子本身就出了问题。”
“是了!”昌醒德极怒地拍了一下大腿,怒声道:“他是被策反了还事,还是本身就有问题?”
昌醒德身负双职,原本掌符骁的情报密使,如今跟随符骁亲征,又授了右参军之职。
“主公,此事醒德犯有大错,请给属下十日时间,必将此事给主公一个交代。”昌醒德怒后很快冷静下来,朝上首主位的符骁请罪道。
“嗯,去吧。”
符骁情绪极稳,摆了摆手,示意昌醒德起身:“本州牧等你十日后呈报上来的详报。”
“诺!”昌醒德顿首领命。
随俐不自在地清咳了一声,小声道:“若非主公之前总在碰到有关于权王的事上失智,俐也不会生有此忧。”
启阳先生含笑道:“主公一直将大业与私情分得极开,便是他再钦慕于那权王,也决不会在战事上对她相让。”
“主公乃帅,上了战场,战事的胜利以及兵士的性命才是他所守之物,即使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岂会拿掌下士兵的性命成全他的感情?”
随俐点头,轻声道:“是啊,主公为帅,最是在意这些。又岂会为了私人的欲望,去凉了军士们的心?”
话落,随俐眯眼叹道:“近来主公也心平气和了不少,真好.......”
一时的战事失利不算什么,只要主公能不再为过去之事所困,何愁大事不成?
启阳先生低声道:“苗杳真对天方子那个老东西出手了,还让那老东西给躲过了。”
话说到此,启阳先生面上浮出悦色:“清平道如今又在符州牧以及怀王手上连连吃败仗,主公如何能不心平气和?”
随俐闻言哈哈大笑:“启阳先生此言极是,再没有什么能比摆托清平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