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那双格外惹人生怜的鹿眼。
“逐世啊,你真是不懂事。”严将军动作不停,恶劣地笑看着王鹿说道。
王鹿只做看不懂严副将面上带出的恶意笑容,疑惑地问:“末将不懂事?”
另一名副将也嘿嘿笑道:“是啊,可不是太不懂事?现在出征在外,你小子就是再血气方刚,也不能强抢民女不是?”
事实证明,王鹿来前果然所猜不差。
房述今日让他来,就是让他来替他承污的。(承污: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背锅的意思。)
房述此人,王鹿已是了解的透彻,想来先前强抢民女时,只以为当地人会吃哑巴亏不敢闹开。
现在事情出乎意料的闹大了,房述也怕战事过后,回返州城向苗州牧复命时,此事传入到苗州牧耳中,被其责罚。
房述在如何懊恼,现在事情已经出了,也知道堵人口舌最是难堵的道理。
所以房述想将强抢民女的事,换个主角,压到他身上。
严副将见王鹿笑得讨喜,向他行礼也恭敬,也没多为难人,高高在上地轻嗯了一声,走过来拍了拍王鹿肩。
“这几日你在几个码头间来回奔波,想是也累了,再年轻的身体,也经不住这样熬。大将军感念你驻防辛苦,今夜特意派了刘小将军替你巡防码头。”
“王小将军你可好好休息一日。”严副将看着王鹿含笑道。
王鹿感恩戴德地抱拳高声道:“多谢大将军体恤,末将今日定好生休息,后面会更加精力充沛的值守码头!”
严将军满意地点头,而后凑近王鹿,避开众人,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入夜后你来大将军帅帐一趟,大将军要私下好好犒劳于你。”
王鹿闻言,面上浮现出可见的惊喜之色:“是!末将领命!”
严副将见王鹿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只将今夜大将军的私下相招,当做他与大将军亲近关系的机会,丝毫未觉危险临近,只无知无觉的傻乐,哂然一笑,然后带着亲卫大笑离去。
王鹿笑着送走了严副将,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带着副卫黄骥与黄洋离开了校场。
等几人回了寝帐,昨天刚因为口无遮拦而自领了十军棍罚的黄洋就变了脸色,低声骂道:“娘的!”
“这姓房的,特地让那严副将来叫主公入夜去他寝帐作何?”
王鹿走到茶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戏谑道:“反正不是邀我去抵足而眠的。”
黄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