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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连忙侧身避过,看着虞沟生不赞同地斥道:“虞兄弟,男女授受不亲,莫要再如此。”
虞沟生揽了个空,摸着下颚道:“这话我怎听着这么熟悉?啊,三师弟说过!切,你们真是古板,还是林姐姐好玩。”
“你林师妹也是女子,自然能与你随意相贴。”
“懂了,沟生以后还是得多结交些女子才行,才能随意相处。男子真是麻烦,突然觉得吴大哥也不是那么好玩了。”
还想和虞沟生好好相处的吴煦听闻此言,立即改了话头:“......我们还是可以一样相处的。”
“真的?”虞沟生脸上的表情瞬间亮了。
吴煦努力维持微笑:“当然。叫虞兄....娘子过来,是有一事相问。”
虞沟生见吴煦口误,笑弯了眼:“吴大哥还是与沟生以兄弟相称吧。”
“可。”
吴煦现在已深知虞沟生的脾气,他这会要用虞沟生,自然什么话都顺着她的说。
“之前有听闻虞兄弟说过,你会夜观天象,提前预测风雨?”
吴煦也是率军休整下来,才忆起此事,这会唤虞沟生前来,便是想用她此能。
虞沟生毫不谦虚地点头:“当然,在此道上,师父他老人家都不如沟生。”
吴煦深知虞沟生不说假话,闻言大喜,连声问道:“那虞兄弟看之后天气如何?还会如这两日烈阳暑热难当吗?”
虞沟生之前见那么多中暑的士兵被送来医兵队,停军休整后已是提前测算了一番,这会见吴煦问,当即道:“后三日天气都会如此,沟生建议吴大哥不要如此行军了,那些士兵会受不了的。”
“不若先在此等林姐姐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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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铛摸着被踢疼的屁股撇嘴不满道:“谁让他既要用您,还防着您,只给次权掌兵令符呢?”
“行了,这事你小子都念叨了一路了。反正主掌兵令符在师弟手上,他如今驻守郡城不动,又不过来,本将军拿什么令符掌军有何关系?都是一样的。”
吴煦是个大气的人,自那日王鹿给他软言行礼致歉后,便将这事放下了。
师弟才经手下叛乱,几番被刺,可不得小心些?
他是同门师兄又如何,该防还得防,主公当时就是对同门师兄弟太过不设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