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给挑了去。
“也问了他符骁该如何用?”随边弘继续追问。
林知皇将信纸从信封中抽出,抬头看向已走到身旁的随边弘,凤眸微眯道:“聪渊这会好像有点紧张?”
随边弘目光飘向别处,欲盖弥彰地抚了抚并未跑到身前的青丝,慵声道:“聪深是个老古板,这事您与边弘商量便可,怎还特意去问他的意见。”
“聪深那叫沉稳,什么老古板?”林知皇稍瞪了随边弘一眼,维护温南方道。
随边弘顿时吃味了,不满道:“都说远香近臭,看来是有些道理的。边弘还没说什么呢,主公这就维护起来了。想来是日日得见,便不觉稀罕了。”
“好了,别闹。”
林知皇话声刚落,便觉着不对了,抬眸上下打量站在身旁的随边弘,狐疑道:“本王看聪深的来信意见,聪渊为何总是三番四次的上来拿话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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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愚才会如此。民愚是谁之过?是上位者之过。上位者因己身之过导致的果,再去斩杀被愚之民?”
林知皇沉下脸来,肃声对满面杀意的王鹿问道。
“您才掌下此处,这些百姓会愚,过不在您。”王鹿见林知皇面色沉了下来,当即收了面上杀意,闪着一双湿漉漉鹿眼,小声嘟囔道。
随边弘见王鹿察觉到林知皇的不喜立即就示之以弱,唇线拉直,慵声道:“所以王将军这是想让主公对民伸出屠刀?”
“林世叔,鹿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忿您至今为止的所有努力被他人所污。”王鹿不理随边弘,可怜兮兮的对林知皇解释道。
林知皇听王鹿如此说,面色稍柔,抬手示意王鹿先坐下来,而后与他对上视线认真道:“鹿儿,这些民不论以前在谁的治下,如今他们都已成本王治下之民。”
“既然本王发现他们的’愚‘,就要改掉他们的愚,而是被他们的’愚‘激怒,用铁血手腕让他们成为既哑又愚之民。”
王鹿不解:“既哑又愚之民?”
林知皇见王鹿肯用心听她的话,耐心地解释道:“本王用铁血手腕镇压此事,并不能改变民的思想,只是让他们忌于本王之威,不敢再张口罢了。但......他们心中所想,并未改变。”
但这也能让这帮愚民不敢再胡说!王鹿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温顺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