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知皇腰间。
林知皇倒也没有闪躲,等符骁亲手为她佩戴好此物重新站直身时,垂眸看了看已经吊挂在她玉封腰带上的钿绿松南红槐花纹玉玦,挑眉:“赔礼?”
“嗯。”符骁轻嗯了一声。
此玉玦.....可不像是能随便拿出来做赔礼的东西。
明明想送她东西,还要找这么个别扭的理由。
林知皇眸中染上些微笑意,问:“聪庭为何要与本王赔礼?”
符骁从林知皇腰间的钿绿松南红槐花纹玉玦上收回视线,看着她的面容认真 道:“上次是我无礼了,早就该向泽奣赔礼的。只是泽奣当时拔军在即,拔军上路后又事务繁多,我没找到机会与你赔礼,这才晚了。”
林知皇早已将此事忘在脑后,现在回想起来,倒觉得自己那次生气得有些幼稚了:“聪庭竟然还记着这事?那次是我......”
符骁打断林知皇的话:“这事不对在我,泽奣大度不与我计较,我却是不能装作不知的。这陪礼......泽奣便收下吧。”
符骁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林知皇也不好再推辞,玩笑道:“聪庭这算是在哄本王吗?”
话落,林知皇已经在等着符骁炸毛否认了,然而符骁却一反常态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嗯。”
“嗯?”林知皇意外。
符骁在林知皇脸上看到意外的表情,眸色幽深的主动伸手牵了林知皇的手,侧身继续往前走,看向前方风马牛不相及地道了句:“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林知皇被符骁的主动弄的一愣,而后面上扬起了笑意,对打开心扉的符骁问:“为何觉得轻松?”
符骁仰头看着沉黑的天空道:“因为我已经处于了败地。”
话说到此,符骁重新转首看向了林知皇,面上浮出了毫不掩饰的悲意:“处于败地.......即使我哭,我颓,也无人会再来劝谏我了。更不会.....对我失望。”
符骁露出如释重负的悲笑:“因为他们已经对我失望了。我亦可以......不再是强者了。”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林知皇喉间微哽,与符骁交握的手紧了紧。
她也惧......
惧怕周身之士,对她生失望之心。
她的一言一行皆在手下文武眼中。
所以身为上位者的她,不可随行,不可情深,不可露怯,不可生惧。
她必须得是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