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眼珠。
部曲迟云盯着信鸽的脚上所挂的药瓶道:“主人的信鸽飞回来了。”
部曲迟雨道:“别管,等主人自己醒来,我们现在就算去叫也是叫不醒主公的。”
迟云自然知道自己主人一睡就叫不醒,撇眼对迟雨道:“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先将这鸽子抓起来,它不会还没等主人醒来就飞了?”
迟雨回道:“别动,这鸽子不会让你我抓的,你我去抓它才会飞走。”
就在迟云与迟雨对话时,原本沉睡的俊美青年毫无预兆地睁开了双眼,在马上坐起了身。
随着这青年起身,原本停在他胸腹间的信鸽飞起来又落到了他的肩头上。
“主人。”
“主人。”
迟云与迟雨见戚玉寐醒来,齐齐向他叉手行礼。
“我睡了多久?”戚玉寐边勾手捞停在肩上的信鸽,边启声问。
“半个时辰。”
戚玉寐点头,将挂在信鸽上的小药瓶取了下来,若有所思道:“用了两日这信鸽才飞回来了,看来大师兄离我有些距离了。”
话落,戚玉寐从怀中掏出一张大济舆图,点了点齐冠首如今行军所到的地方,细观了片刻后,眸光微澜道:“大师兄......没与三师弟在一起?”
迟雨、迟云见戚玉寐凝眉思索起来,安静的等在一边不动。
片刻后,戚玉寐又收起了舆图,淡淡地问:“我要等的人,还有多久行到这?”
迟云叉手回道:“再有三刻钟应该就到了。”
戚玉寐闻言莞然轻笑:“好。我们走。”
迟雨与迟云恭敬地叉手应诺,吹哨唤来自己的马,翻身上马跟在戚玉寐身后随行。
戚玉寐悠然的牵动马缰,扬声对伏在一边的两只巨犬道:“旷官,车问,跟上。”
“汪!”
“汪!”
一白一黑两只巨犬起身相随。
官道两旁的树木叶子已经全部掉落,失去了生机,只剩下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摇晃,萧条而寂静。
大将冯奇率领大军在空旷官道上笃笃前行,刮拂的刺骨寒风吹在脸上仿佛刀割一般。
冯奇正要下令命全军避去侧面的山谷里休整一日再行,突然遥见前方有几人挡在道中,当即勒马抬手示意后方军队止行。
坐在首部马车内齐秋岚感觉到马车止行,撩开车帘问:“冯将军,何事止行?”
“主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