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颔首:“苗杳会不会已经跑了?”
齐冠首心道:跑了倒好。
齐冠首来前便让将这片山峦的出入口给封了。
只要苗杳现在跑出这座地宫,那就算是落到他手上了。
“不会。苗杳既然躲在这里不走,自然是有自信在这里绝不会被抓住的。”
虞沟生听齐冠首说苗杳不会逃走,脸上立即展出大大地笑来。
三师弟不说假话,既然这样说了,想来苗杳是轻易不会离开这地方的。
“廊道前面有人!”虞沟生突然脚步一顿道。
齐冠首顿时上前一步,站到了虞沟生身前,抽出了腰间青玉长箫。
堵在前面十五丈处的活物这时也察觉到后方来人,发出带有威胁意味的低吠。
狗?
被齐冠首护至身后的虞沟生疑声轻唤:“车问,旷官?”
前面的两道低沉犬吠声戛然而止。
齐冠首从袖中拿出火折子照亮了这处。
一只黑色巨犬此时已悄身到了离他们不过三丈的位置,明显准备攻击。
“是聪辞的旷官!”虞沟生看清这只巨犬,当即便欲冲上去搂抱。
齐冠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虞沟生,低声道:“别去。”
这只黑犬此时处于警戒状态,便是认得虞沟生,虞沟生这会冲过去,也定会攻击她的。
巨犬呲出的獠牙已经说明了一切。
虞沟生也看清了旷官的状态,止了步子,然后就将骨笛置于唇边吹奏起来。
下一刻,呲出獠牙的黑色巨犬狂吠,明显正在躲避着什么东西的攻击,但由于廊道内极为狭窄,与空旷的地方完全不能比,便是这黑色巨犬的身形再为灵巧,似乎也无法躲开什么东西的攻击。
黑色巨犬最后索性也不躲了,发了狠地向正在吹奏骨笛的虞沟生冲跑过来。
齐冠首一甩手中的青玉箫,青玉箫两端骤然弹出长刺,候在原地准备给冲跑过来攻击的黑色致命一击。
虞沟生挤身撞开齐冠首,黑色巨犬刚冲跑到他们身前,便全身失力压到了虞沟生身上。
“你干什么!”虞沟生扶着被黑色巨犬压疼的腰,回身怒瞪齐冠首。
齐冠首看了眼昏迷的黑色巨犬,淡声道:“再被睡蛊咬慢一步,你的头骨都要被它咬碎。”
“那也不能杀它!”虞沟生不高兴地扶腰往前走。
齐冠首拉住虞沟生:“还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