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抿唇不再说话了。
“主公,可是这段时间行军太急才至您如此的?那就更该休整两日再往前行军了,便是您的身体受得住,这些跟着您的兵也受不住啊。”
汪长源见符骁不说话,就是有所松动了,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说来您为了加快时间,连番攻城,连及冠礼都未简易办一个......”
话说到此,汪长源话声一顿,略有些不满道:“说来您不在意生辰是常有之事,但此次到底是您与权王确定婚约后的第一个生辰,还是二十及冠,权王怎也没派人来有个表示?”
符骁语气平缓道:“泽奣如今赶去了州城那边,那里多方势力聚集,局势瞬息万变,泽奣事忙,这等小事,她怎会顾得上。”
汪长源止了声,觉得自家主公这话说得格外“贤惠”,但是吧....看表情,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汪长源觉得自己好像找到原因,但嘴上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道:“主公,刚才斥候来报,前方有一处地势平缓,适合我军暂时驻扎的地。”
“连番攻城赶路,便是您身体受得了,众兵将的身体也受不住了。就在前方先休整两日,再继续前行军如何?”
汪长源说完不等符骁再回话,便起身要行礼告退。
符骁听汪长源如此说,又如此作态,想了想这般下去确实兵疲,于后面攻城不利,便颔首让汪长源退下了。
汪长源一出帅辇,便有不少兵将围了上来,在得知会在前方休整两日后,俱欢呼起来,面上疲惫之色都一扫而空。
袁玄策则在众将欢呼后拉了汪长源到一边细问:“主公怎么样了?还是一直食欲不佳?”
汪长源点头,然后将自己的猜测与袁玄策讲了。
袁玄策有些不信:“权王那边确实事忙,两人如今也不在一处,也没办法陪主公过这生辰,主公岂会因此就茶饭不思?”
汪长源恨袁玄策是块木头:“生辰不能一起过,若是有心,书信和礼物总能来吧?这都没有,主公岂能不寒心?”
“寒心?”袁玄策难以理解地敲了敲脑袋:“汪公.....这个词用的过了吧?不过就一小事,怎么就寒心了?”
汪长源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了,甩袖就要走。
“哎,汪公,别走啊,主公一直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要走的汪长源被袁玄策拦住:“若真是如汪公所说,主公是因此在才少食的,您得想个办法啊,本将军瞧着主公的脸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