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捏了起来,就在他要爆发时,就又听林者棋道:“主公现在应该已经理完公务在用晚膳了,尚大郎君若是着急,不若我们一同去见?”
尚垣庭一愣,捏拳的手松开道:“用膳的时候去......是否不妥?”
这就是尽管知道会不妥,他也要去见人的意思了。
林者棋笑着摆手道:“无妨,我们主公最是好客,倒正好一起用膳了。”
一刻钟后,刚才还和林者棋暗暗较劲的尚垣庭就与林知皇同桌而坐了。
尚垣庭见到林知皇时还算如常,待见了礼同桌而坐一同用膳时,就拘谨了。
林知皇见尚垣庭不动食箸,含笑道:“尚大郎君不用拘谨,看吃什么随意,本王这不讲这许多规矩。”
林知皇对尚垣庭还真挺客气的,桌面上这三十六道菜的规格,明显是招待贵客才会准备的,现在又是在外行军打仗之时,能让火营里的人准备出这样的席面,算是对尚垣庭相当的礼遇了。
尚垣庭起身,举了酒樽对林知皇一敬道:“今日我这般来堵门,实在是无奈之举,还望殿下海涵。”
话落,尚垣庭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尚垣庭不是傻子,怎能不知道林知皇之前是在故意晾他,但他今日带人堵营的举动,也确实无理,所以他干脆就开门见山的赔礼了。
林知皇却没有接尚垣庭这杯酒,反是笑问道:“不知尚大郎君与苗杳究竟有何仇怨?竟然对他这般穷追不舍?”
尚垣庭今日来都来了,还有求于林知皇自然不会遮遮掩掩,便将自己父亲被苗杳下了蛊毒,常年受蛊毒折磨的事说了。
“尚氏家主中了蛊毒?”林知皇倒是真诧异了,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到过。
尚垣庭咬牙切齿地点头:“苗杳想让我爹为他办事,就对我爹下了逢夜便会啃食人血肉的蛊虫,到如今已有二十年之久......”
林知皇挑眉,若是如此,尚氏家主还能活着?
尚垣庭看出林知皇的疑惑,解释道:“我尚氏遍寻名医,寻到了思宁道人那里,才找到了能克制这蛊虫的方法,让这蛊毒每三十天才发作一次,我爹才坚持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