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她要的是当断即断,牵扯不清的感情才最是煎熬。
既然管不住他,她选择和自己的心和解,稳住自己,重启生活。
商颂笑了下,俊脸上却分明写着露骨的嘲讽。
屋内冷清,却不及他身上散发的半分寒意,连同空气都逼仄起来。
笔直的身形屈尊似的微微低首,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她的下颚抬起,“作为妻子?夏恩浅,你要是不提这个,我还以为你在致力于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免费的ji—女,正努力发展随叫随到的业务,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勉强自己,婚离了,还能多个糊口的饭碗,男人在床上花点钱,总不至于太小气。”
一句话犹如利刃在夏恩浅心上割开了一道血口。
她暗暗咬紧牙关吞下屈辱,承受着,指尖攥紧行李箱的拉杆。
皎洁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眼,夏恩浅忽然露出娇娇笑意,“商大总裁都能把自己比作嫖―客,那我做个免费的ji―女又能怎么样?况且,经过昨晚我发现,商总也可以拓展一下业务。”
她用力掰开他的大掌,踮起脚尖,将脸靠近他耳畔,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温柔吐气,“你这做―鸭的潜力也不错,Tone老板要是亲自下场陪客,我铁定带着姐妹去捧场。”
商颂,“……”
明明是故意嘲弄,但她语气很软,嗓音也很柔,不见丝毫怒火,反而像撒娇一样。
呼出的热气灼烧着商颂耳下最敏感的肌肤,轻飘飘的就勾出了昨夜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