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
黑衣老大贪婪地摸上南蕴的脸，光滑细腻。
南蕴厌恶地偏过头，边缘的血痕加深，就连黑衣老大也吓了一跳。
“踏马的，摸一下会死啊？不要乱动，我的刀子可不长眼！”黑衣老大厉声道。
他没发现，北凉寒在看到这个情况时，呼吸一紧。
“我，我害怕……”南蕴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冷意，装作害怕的样子。
“那就老实点！”黑衣老大威胁道，顺便挑拨离间，“你看看你的夫君，都不在乎你的生死。听说他心里有人了，你气不气？”
“我不敢生气，大人，你放了我吧，我和他的关系不好的。他不会救我的。”南蕴声音带着哭腔。
可惜，黑衣老大在她的身后，根本没看到她面无表情说完这些话，有多恐怖。
他警戒这北凉寒，无情地拒绝，“不行！就算他不救你，你还可以当我的人肉盾牌，让我争取逃跑的时间。再说了，你还打破了我们的计划，把我们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地雷都毁了！就凭这个，我也不能放过你。”
“是吗？”南蕴也不装了，冷静挑眉。
黑衣老大下意识回答，“当然……”
“不对，你怎么这么冷静？”
南蕴冷笑，“当然是因为……”
她拉长声音，手肘下意识朝他拿刀的地方一击，身子快速向下弯，北凉寒快冲过去，两人配合完美，重剑直指黑衣老大的心脏。
“你奈何不了我。”南蕴起身，已经离黑衣老大有段距离了，露出牙齿，笑得狡黠。
“你们！”黑衣老大死不瞑目地指着两人，目眦欲裂。
北凉寒表情更是冷若冰霜，“你不说，我也会查到。”
下一秒，重剑从他身体里抽出。
血飞溅出来，有些落在北凉寒的脸上，更衬得他死寂的气质。
南蕴笑容落下，眼中有些心疼。
因为北凉寒这个背影，看着是那么无助，那么悲伤。
她走上去，安慰地拍了拍北凉寒的背。
两人就站在河边，吹着风，伴随着满地的血腥，汲取彼此的温暖。
没人看到，身后的黑衣老大睁开眼睛，手中捏着把小小的飞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