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南蕴，语气满是歉意：“南姑娘，此事我并不知晓，若是我知道的话，我定然不会让我弟弟打扰你。”
“他暗中调查跟踪你，乃是他自己的事，但我作为哥哥，你且又在我的保护区中，我自然还得替他许你说声抱歉。”
大汗满脸的歉意，他想过许多种可能，但没想过会是其他首领跟踪的南蕴。
南蕴听着大汗的道歉，一时间有些无奈，也有些不知所措。
大汗都替首领道歉了，她要是不接受，便就是她自己不长眼了。
可她要是接受了，那又该如何弄清楚背后那人的想法？
南蕴纠结了会，一番思索后，才抬头看向大汗，语气极为认真：“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不过有一点，我希望大汗你可以记住。”
“你且说说。”
“我来到吐蕃以后，从未掩饰过我中原人的身份，我以中原人身份自豪，我以中原骄傲。”
南蕴说完微微停顿，观察到大汗神色变化后，她微张唇，声音冷冽：“那些首领暗中做什么，我都不会计较，但若是触及我的底线，那么届时，大汗你说什么便都没有用。”
她的底线很简单，那就是中原安好。
要是因为这些暗中作祟的人，影响到了中原，那么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
南蕴的意思，很显然大汗是明白的，不然他也不会听到一半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