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号是何?”
“去年三月份时,经过吴神医的旬月的疗理,老夫的陈年旧疴也一并治好了。
当时就觉得世事无常,就想到庄子在他妻子死时的随性而为,往日的不理解,那时全部化为了佩服。
因此,老夫就打算归于老庄之道,修身养性,不问外事,至于道号,则是无涯。”摆了一下拂尘,刘繇淡然的把过程讲了一遍。
李云心里明白,刘繇主要还是要推辞徐州牧这个位置,但他也不点破,既然刘繇已经找到了适合他的路,那让他按照他自己的安排走下去,也不失是一件不错的事。
于是直起胸膛,端正坐姿:“既然正礼公已经无心仕途,那云就把这里的情况给卫将军禀告一二,看卫将军如何决断。”
“那就多谢伯雨了,请务必把老夫一心向道,无心俗务之事转告玄德公。”刘繇放下拂尘也拱手行礼。
李云点点头:“正礼公请放心,云定把你的请求上送到玄德公处,我想以玄德公的雅量,定然不会再强逼你去任职徐州牧了。”
脸上有收敛不住的喜色冒出来,刘繇连忙让仆人把他刚沏好的好茶端上来:“这是老夫与一位资深的道友所学的沏茶之法,沏出来的好茶。伯雨和子义可品之,看看如何?”
李云借着品茶的时机,又仔细查看了刘繇房间内的装饰,屋里多了许多道家之物,显得超然脱俗了许多。
品茶品不出来个所以然,只知道开始很苦,就像苦胆在嘴里炸开了一般,苦的龇牙咧嘴,脸皱成了一朵菊花:“可真苦啊。”
刘繇轻笑着说:“再品品,再品品!”
喝了第二口,第三口,那种苦才慢慢淡去,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人不觉沉醉,忘记了多日的疲劳,李云不由惊讶的说:“正礼公这茶真是好茶啊。云有机会还会来此讨喝,正礼公可不能拒绝啊。”
“多来,多来,老夫家的大门始终为伯雨大开,只要伯雨愿来,老夫必沏一壶好茶等你。”刘繇又给两人满上一杯茶。
李云见时日已经不早,晚霞的余光已经映入到了门槛处,于是起身告辞:“正礼公,云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那好,既然伯雨还有事。那老夫就不留你和子义了。”刘繇也起身跟着把两人送到大门外。
把手里的徐州牧官印和绶带一并给了李云:“伯雨,把此物给玄德公送去。老夫虽不是什么智谋之士,但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能真正复兴汉室的也就玄德公了。请转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