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包袱递了过去,梨端县主接过包袱,打开就将那件披风扔到了薛婉宁身上:“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是你当日穿的披风,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这披风为何在我身上?你还敢说你不知情?”
薛婉宁看着披风,脸色微变,但很快又镇定下来,“这确实是民女的披风,只是那日民女休息时有些闷燥,便随手解了披风放在了长公主府上的亭子里,后来县主出事,民女被喊走,一时匆忙忘记了。”
薛婉宁这番说辞几乎无懈可击,想来当时就已经想过如何善后,将这番话在心中盘算了无数遍,才能如此顺畅。
“薛婉宁,你就是敢做不敢认是吧?你不肯交代那个男人是谁,你以为我就找不到了吗?”梨端县主转身冲着府尹说道:“大人,那天来我们府上参加我母亲生辰宴的宴客名单,我们府上都收着,还请大人安排一下,挨个传唤,我就不信,我找不出来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