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游时点的?”牛头问。
“我点的。”江应依旧笑着说。
游时抿了下嘴唇,本来想出声,但是江应护着自己的这种感觉挺稀奇,他最后还是没说话。
牛头脑子都要炸了:“江应,你今天中午逃学也就算了,你还带手机!”
“二高说不能带?”江应淡淡地反问了一句。
牛头:“……”
哪个高中能带了?!
“我之前在四中可以,”江应笑着说,“四中的老师不会管。”
“你凭什么——”牛头话没说完就后悔了。
“特权。”江应淡淡地说。
牛头:“……”
他热锅上的蚂蚁转了一会,最后还是觉得不能开这个先例,一指两个人,不讲道理地说:“反正今天你们两个被我抓了,不过是谁胁迫谁,检讨都给我加一千字,三千字检讨,一个字都不能少!”
得,又是这老三样。
游时没滋没味地想,他有时候都觉得牛主任的惩罚太缺乏想象力了,其实可以玩点更刺激的,比如叫家长什么的。
没想完,一句话音落了下来。
“游时,把你家长叫来,我亲自跟他聊!”牛头一指游时说。
游时:“……”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来不了。”游时站直了,没什么表情地说。
“那我就给他打电话,我电话跟他聊一样。”牛头又说。
游时闭了闭眼睛,突然想起那天乔清野说他就是个麻烦,他看着牛主任一笑,笑得很轻松,也有点惊悚:“槐姐那都有,你去找槐姐要呗。”
见他这么笑,牛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打也不会接,”游时淡淡说了下一句,“接了说不定还会骂人呢。”
牛头:“……”
“还有别的事吗?”游时插着兜转身要走,“没事走了。”
牛头这时候又叫住了他俩,游时被迫停下来,心不在焉地听他要说什么。
牛头缓慢地开了个头,想让气氛缓和一点,看着江应慢慢说:“你说食堂吃不惯?除了这个其他方面呢,待的习惯吗?”
“他刚来两天又不是一周,他怎么知道习惯不习惯?”游时在后面不耐烦地说。
牛头横眉竖眼:“有你什么事?!”
“挺好的,挺习惯的,”江应没看游时,声音有点懒,“主要是有熟人在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