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仰起头,黯然神伤。
庞齐翻白眼,又来了!
“去哪啊!”
杨束对着庞齐的背影喊。
“找铁棍。”
“丧心病狂!二百个月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
“你们等着,我一准修律法,把你俩关起来!”
叫嚣了句,趁庞齐找到铁棍前,杨束跑了。
……
“牌九。”
杨束在河边站定,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盯紧裘家。”
牌九眸子张了张,“皇上是怀疑……”
杨束看着泛着波光的池水,眼神沉冷,“文武百官里,裘家和韫儿,算是比较亲近的。”
“没孔的地方,他们都费心去钻,何况有孔的。”
“臣明白了。”牌九抿紧嘴角。
这是一场不见光的厮杀。
……
“绣球!”
“他真是穷疯了,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也要收礼!”
“秦国也是大国,他作为帝王,就不能要点脸面!”
各国勋贵,破口大骂。
说是邀他们赏花,但进了秦国,不脱几层皮,怎么可能出的来。
看着请柬最后面的小字:“若不便动身,心意到了也是行的。”众人的怒火蹭蹭往上涨。
他怎么不干脆抢!
勋贵们牙根痒痒,今天绣球,明天是什么?他不会一月一次吧?
以杨束的不要脸,还真干的出来。
“伯爷。”
齐国,西平伯府,管家弯下腰,“咱们要送吗?”
西平伯气息粗重,“像秦帝这种不要脸皮的,你不送,他会派人到你家里搬。”
“打雷天那么多,怎么就没劈死他!”西平伯咬牙切齿,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迫送礼了。
“去库房随便挑一件,一定不能贵重了。”
“伯爷。”管家嘴唇蠕动,“秦帝的手已经伸到了齐国,这万一叫他……”
“看其行事,不像大气的,怕是会拿册子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