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现在内心之所以起波澜,是因为对目前的形势把握不够。也只有何飞扬清楚,辛鹏为什么会记住宋延这个名字。
包括刘宗岱在内,心里当然也有波澜的,经过何飞扬身边,刘宗岱道:“怎么回事?这个包晓宇怎么跑路了?”
何飞扬道:“关键是南楼镇的那块地,总不能无限期拖延下去。”
刘宗岱的态度明显和缓起来:“飞扬,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不是回去开个会,针对这块地的流转方向,先拿出一个方案来。”
“刘书记,这块地的流转方向,现在我们说了也不算吧?现在使用权在长河酒业这边,还是看县里动作吧。”
“这个包晓宇!跑到哪里了?”
刘宗岱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何飞扬道:“刚才听工信局的一个人说,包晓宇在在三天前定了去芬兰的机票。”
何飞扬并没有回南楼,当然是返回了长河酒业这边。
不是什么好奇心,而是为了看看一下包晓静。因为这个女人是翩翩的妈妈,这一点无法改变。翩翩已失去了“家”的关爱,何飞扬不想翩翩再失去母爱。
前面几辆警车,楚临风坐在这里用对讲机挥挥:“各小组长注意,辛书记已经来到现场,和他们对话,在保证辛书记安全的前提下,按照方案,要对观望人员劝离……”
酒厂的大铁门都被推倒了,身穿便装的宋延走在前面,后面是两位年轻的干警。
辛鹏和姚杰,康之寒走在中间。
到了酒厂门口的一个岗台上,辛鹏走了上去,举着干电池喇叭道:“我是江河县委书记辛鹏……”
此话一出口,人群却更加的骚动起来:“不管是谁,也要给我们工资,六个月了,我们都没见到一个钱!”
“包晓宇跑了,谁给我们钱?”
“把酒长厂拆了!”
“拆了,谁的话也不要听!”
等到这一波的喧嚣之后,辛鹏又道:“我再说一遍,我是江河县委书记,是来帮你拿回工资的……”
“那你给我们啊?不要光说不做。”
有人马上喊了这样一句。
辛鹏马上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想马上给你们,可需要结算,需要一系列的程序,怎么能马上给你们?”
“那你说要多长时间给我们?”
可能是干电池喇叭拿久了,辛鹏换了一只手,继续道:“我要是说明天给你们,你们相信吗?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