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姑娘只是被堵了嘴丢在角落里,负责盯着二人的飞鱼卫嬉皮笑脸,又怪腔怪调惨叫一声。“二殿下,卑职学得像吗?”他笑着问。祁远脸色铁青,许久才抿了抿唇。不久之后,沈知珩从刑房出来,眸色清冷地看了祁远一眼:“被顶了名字的考生,半个月前投湖自尽,父母亲眷受不了打击,半月之内有五人随他而去。”祁远微微一愣。“她们身上的衣裳,是江南织造局所出云锦,寸锦寸金,就是卖了家中赌坊也买不起,”沈知珩勾唇,眼中皆是嘲讽,“踩着旁人一家老小的性命享用荣华富贵之人,也配称无辜?”“知珩……”“二殿下心软是好事,可惜用错了地方。”祁远怔怔看着沈知珩远去,大门处的光逆他而来,将他高大的身影照得半虚半实()?(),
仿佛要羽化升仙。他猛地回神v()v?v*?*?v()?(),
连忙追上去愧疚道歉:“知珩()?(),
你说得有理()?(),
是孤错了,孤向你赔礼道歉。”“殿下不必对谁道歉,这些腌臜事,本不该让你看见,”沈知珩神色淡淡,“今后再如此,殿下也不必过来,卑职处置便好。”祁远更加无地自容:“孤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孤的气了。”“卑职怎敢。”“……你都自称卑职了。”祁远不住道歉,然而沈知珩始终面无表情,眼看着已经走出皇城司的大门,沈知珩还是不打算理他,祁远忍不住去抓他胳膊:“知珩!”沈知珩蹙眉避开,面无表情看向他,祁远与他对视,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你们……干嘛呢?”在门口等了半天的贺嫣,一不小心将他们的‘深情对视’尽收眼底,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祁远赶紧松开沈知珩,看到贺嫣后勉强笑笑:“浓浓,你怎么着,小心翼翼挪步到二人面前,第一眼先看沈知珩的手腕。还好,护腕上还绣着小小的兰草,说明他暂时没有移情别恋的想法,至于祁远……嗯,他肯定是喜欢姑娘的。贺嫣默默松一口气,笑着将令牌递过来:“无忧哥哥,你的令牌被我捡到了。”沈知珩眉头微蹙,倒是祁远目露惊讶:“竟然丢了?这东西可是父皇御赐,世上仅有一枚,幸好你捡到了,否则可就麻烦了。”“真的?”贺嫣眼睛一亮,“那我岂不是立功了?”“立大功了。”祁远感慨。“那我能讨个赏不?”贺嫣打蛇随棍上。祁远刚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