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还不走?”
“……”叶臻磨了磨牙,“你有什么事?前些天才得罪了那么多人,你别是要出去跟人干架吧?”
叶空还没回答,便有佣人进来报告,说温先生来了。
“怎么又跟他一起?”叶臻皱眉道,“他这是缠上你了?”
方思婉举着刚烤好的黑松露吐司一溜烟跑过来,塞进叶空嘴巴里:“应该是带你去温家,温荣提前跟你爸打了电话,你爸跟我说了。”
叶空啊呜啊呜地咬着吐司,听方思婉絮絮叨叨:“去了温家要有礼貌一点,人家可是传承几百年的老贵族了,你可不能在那儿砸人脑袋……”
叶空:……
你们到底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可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给人开瓢的暴力狂。
她半只耳朵进半只耳朵出的继续听。
“不过也不用太拘谨,温家虽然的确很厉害,但我们也不需要屈膝做人,毕竟婚约这东西能行则成,不能行就算了,一切还是要看你的意愿,温璨嘛……”方思婉明显有些犹豫,脸上也浮现出一点可惜的神色来,“他其实是个很好的孩子,但这次遭受的打击太大了,原本不出这事儿的话,我是两百个赞成你和他在一起的,甚至就算出了这事儿,所有人都说他性情大变,我也还是觉得,一个人的本性是不会被扭转的,你爸爸心里是不太愿意,但是我……” 。
黑伞啪一声撑开,护着从车上下来的高大男人,不疾不徐地走进了庄园。
“少爷呢?”进门后他问。
“在书房。”
“没吃饭?”
“还没有。”
“去叫,记得给他披衣服。”
古老建筑里很快变得灯火通明,窗户上映亮许多来去的佣人身影,可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轻得激不起一丝波澜。
约半个小时后,在菜肴丰富的巨大餐桌前,温璨披着外衣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拿起了刀叉。
主位上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动起了餐具,同时温声道:“跟德国那边的合作可以告一段落了,不去我都不知道,你真的做得很好,那边的执行总裁还托我给你带了礼物,已经叫人送进你的房间了。”
温璨就像听不到一样,金色餐刀在融入了动物骨粉而显得格外坚硬的瓷盘上划出刺耳的噪音。
他却跟没感觉一样面无表情。
和他一样恍若未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