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受损太重吗?”
“大概是因为对你有了些了解吧。”温璨说。
“……”叶空默默看向他,“什么意思?”
温璨对她微微一笑,只是这笑很快就淡了:“秦染秋以前的行事风格就是如此,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但因为我和江叙都和她共事已久,所以反而对她这样干脆利落的样子更加习惯。”
“是吗?”叶空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话虽如此,可她最后瞥了眼女人离去的方向,眼神里却有几分凉凉的怀疑。
等房子完全安静下来,叶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光了之后,她才再度看向温璨。
从秦染秋闯进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移动过。
轮椅一动不动的立在光里,他的脸则沉溺在逆光的昏沉暗影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搭在扶手上的修长指尖都没有动过一下。
如一尊失去呼吸,即将彻底凝固的雕塑。
叶空握着杯子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温璨?” 。
风从窗外奔涌而来。
白色纱帘在少女身后呼啦啦翻动,而她在风中逆光看来的样子,好似神明在云端里垂脸俯瞰。
即便这眼神不含任何情绪,只唇角噙一抹似笑非笑的弧,也依旧如重锤砸碎了秦染秋的自尊。
她还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姿势,脸上残留着痛苦的表情,眼睛却已经一片茫然,人也陷入了短暂的失声。
这样愣愣的盯着叶空看了好几秒后,不可置信才一点一点从她眼中、脸上,每一分气息里满溢而出。
可她不跟叶空说话,而是无意识的摇着头,看向了温璨:“你……”
她急促的呼吸一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没来得及说。”温璨平静道。
“来不及?”秦染秋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不可置信道,“我进来的第一时间你不能说吗?!”
“……”温璨停顿一秒,似是想了一下,才说,“你的意思是,你一进来我就该告诉你叶空在这里,示意你注意说话内容?可是,那样岂不显得我很心虚?让她误会了怎么办?”
他淡淡道:“我自认没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对话内容的朋友,只是没想到……你是来说自己的事的,听到内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
秦染秋被他的前一段话震惊到瞪大了眼睛,脸上不由自主便有痛苦的神色溢出来,可听完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