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昊有一瞬间想脱下身上这身西装。
好像自从有了夫人以后,他变得越来越忙了。
温钰辞看了眼地上昏迷的吴建,抬手示意门口的人:
“送医院好好治疗,醒了之后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他站起身走出包间,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来又离开。
俱乐部内的其他人想要打探却又不敢靠近。
温钰辞离开以后,舒挽宁的手机响了几声,她打开扫了一眼。
只一眼,身上就觉得隐隐发凉。
胃里面不停的翻腾,手机被她扔在一旁,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趴在垃圾桶上吐了出来。
那照片。。。。。。是十四岁那年,舒民带着她,去给吴氏集团的吴建跳芭蕾舞。
就是那一天,吴建随手洒在她身上的酒,让她跳舞的时候滑倒,伤了脚踝养了很久才好。
照片内不仅有哭着跳舞的她,还有一脸奸笑的吴建和满脸谄媚的舒民。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忘了。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这层记忆还会被人摆在眼前。
一时间浑身的血液似是凝固般,禁锢了她刚刚新长出的血肉。
她鼓起勇气打开那条短信,目光落在那身洁白的舞裙上,温热的眼泪落在指尖。
她的唇角缓缓扯出一抹苦笑,擦了擦手机屏幕上的眼泪,独自在办公室内坐了许久。
地下停车场内,严河靠在车旁,看着时间到了还没见到舒挽宁有些担忧。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靠近,他抬头看见舒挽宁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见他担忧的神色,舒挽宁解释道:“忘了下班时间,别担心。”
她的妆容已经重新整理过,神情看不出什么,上车后也像往常一样开始玩游戏。
回到浅月湾,她将自己关进房间内,温钰辞回来的时候,她刚好掐灭手中的烟。
也不是没有受过欺负和委屈,可是她就是不想把这一切摊到温钰辞面前。
她只是想好好生活,可是总有人在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她疲惫的眨了下眼睛低下头,心里那股怒火倒腾,她捏着水杯的指尖都在泛白。
温钰辞回来的时候询问的目光看向静姨,静姨读懂他的目光,冲他摆了摆手示意。
静姨:“少夫人回来的时候不太高兴。”
闻言温钰辞抬脚上楼,身后的严昊立马发信息询问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