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他笑了下说:“以后能不能不要喊我的全名,你每一次喊我都觉得有点心慌。”
这段时间,总觉得只要她喊他的全名,就有一种无形压迫感抓着他。
她点点头:“好,我尽量不喊。”
严河秉着眼不见耳不听为安全的原则,第一时间升起了挡板。
温钰辞伸手去拉她的手,舒挽宁没有拒绝,他就更放肆的与她十指相扣。
“阿宁。”
她没有回应,他就又喊了一声。
舒挽宁侧头看他,红唇微微勾起笑他:“温先生这么唠叨,老了以后会遭人嫌的。”
他笑着,用力一拉将人带到怀里抱着。
只一秒,他就放倒座椅,让人躺在自己身上,死死按住不让她离开。
“阿宁。。。”
他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挠的舒挽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身体都在发软。
她挺着脖子,微微垂眸瞥他一眼:“怎么温先生不装温润,准备原形毕露了?”
“原来阿宁都知道了。”
舒挽宁偏头不看他,她自然知道,他就是知道她吃软不吃硬。
所以放下身段每天跑过去给她做饭,在她的生活里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又不是什么特别良善的人,这一切不过是依着她陪着她。
温钰辞的手,轻轻揉捏她的耳垂,指尖缠绕一缕发丝,从胸腔里溢出一声笑来开口:
“我怕我忍不住将阿宁带回浅月湾,锁在屋内不让她逃。
想将她压在床上,身体力行告诉她我真的很想她。
也想存着私心,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不让她逃。”
舒挽宁轻轻眨了下眼睛,指尖点着他的唇:“温先生果然很贪心啊。”
他禁锢着她的腰,恶劣的顶了一下轻笑:“阿宁,我是个商人,自然是贪心的。”
舒挽宁低下头,两人的唇离得极近,她伸手摘掉他的眼镜挂在指尖,转了两圈之后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
“那温先生现在带我去哪?”
“送你回去。”
“不带我回去锁起来?”
“怕你生气不理我。”
舒挽宁的指腹顺着他的眼角往下滑,滑到喉结的位置停住。
带着苦恼蹙起眉看他:“温先生,你再不放我下去,可要成灾了。”
他将座椅回正,让人坐在他的腿上,动手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