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拉开,舒挽宁靠在门边看他:“膝盖痛吗?”
刚刚还跪的十分开心的人,身体软了下去,眼尾耷拉着点头:“痛,阿宁帮我揉揉吗?”
“好啊~”
舒挽宁冲他勾勾手指,温钰辞起身,将剥好地葡萄递给她。
舒挽宁张嘴,温钰辞喂了她一个,将水晶碗放在她的手心,自己转身去洗了手。
房门被舒挽宁关上,她吃了几颗葡萄,而后等在卫生间门口,待人出来时,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温钰辞的鼻尖轻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揽着她的腰,力气不断地收紧。
他侧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阿宁,你的身体还需要休养,别闹。”
“想闹。”舒挽宁肯定的回答:“憋了这么久,你不想?”
温钰辞还是摇头:“不行,你的身体最重要。”
舒挽宁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浴袍带子上,示意他拉开,温钰辞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轻轻抽动,浴袍散开,入目是黑与白的视觉冲击,黑色丝带下是若隐若现的红樱桃。
网纱的裙摆,镂空的腰线,毫无防备的短裙。。。。。。
“温钰辞,你流鼻血了。”
舒挽宁看着面前仰头擦鼻血的男人,沉默的穿上浴袍,站在卫生间门口,偏头看里面的男人。
她抿抿唇,犹豫的问:“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说呢?”温钰辞反问她。
他擦掉脸上的冷水,头发上的水滴缓缓落下,他脖颈隐忍的青筋暴起,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舒挽宁拨弄着浴袍带子,笑意盈盈的看他:“那。。。晚安?”
男人一脚踏出卫生间关上房门,单手将人抱起,径直走向大床,将人压在床上,抽开她的浴袍。
他眼底的情绪不加掩饰,掌心滚烫,伏在她的耳边低语:“这怎么能睡得着啊?阿宁?”
完蛋了,把人惹急了。
舒挽宁脑子里这么一句话,紧接着零零碎碎的衣服被扔在地上。
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向他的身边。
她很怀疑温钰辞是不是发烧了,不然的话他的呼吸怎么会这么烫。
他的吻在她的眉间落下,带着说不出的强势,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处都被带起一阵战栗。
滚烫的吻不断游离,他的发丝挠的她锁骨满是痒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