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朕拿他没办法?”定熙帝不知想起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亭幽这才知道,为何那日偏偏是靳太师。本来她还觉得定熙帝简直是太胡闹了,居然那般“羞辱”靳太师,虽则靳太师并不知道。如今亭幽才知道,定熙帝这是早就气靳太师不知好歹。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只要讲道理,他们总是会听的。”亭幽道。
定熙帝摸了摸亭幽的脸,“连阿幽都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倒是全忘了。朕打算让国子监办一场“天下论道”,看看咱们大夏朝可有有识之士,这科举选官制,也可以改改了。”
亭幽虽并不清楚定熙帝的宏图抱负,但看他踌躇满志,也知他是胸有成竹的。
后面的话定熙帝不愿多聊,问亭幽道:“可会骑马?”
骑马?其实亭幽本不该会的,老祖宗那儿并没教过,但是另一个人教过她。亭幽按下心里的波涛,道:“会。”
亭幽骑的马是定熙帝御用的马匹,她跟着定熙帝去马棚挑马时,才知道定熙帝原来是个收藏癖,几十匹千里马,有些马他一年都难得骑上一次。
定熙帝给亭幽挑了一匹其中最温顺的马,通身漆黑,眉间一点梅花雪的白斑,名字便叫“梅花雪”。
亭幽跟在定熙帝身后,见识了一番他的箭法,快、狠、准,定熙帝还笑着对亭幽道:“朕要是不做这皇帝,当个将军可是绰绰有余。”定熙帝从梅花雪的背上将亭幽抱到他的马背上。
“你的骑术还不错,哪儿学的?”定熙帝低头问道。
亭幽既不敢说她为何学骑马,也不敢说哪儿学的,怎么学的。含糊道了一句,“在永安的时候呐。”然后就开始装哈欠,靠在定熙帝怀里,只当自己睡着了。
入了秋,阖宫上下就开始准备打包启程回京城的禁宫了,亭幽只觉得这些日子,过得仿佛神仙般,难怪人说到“神仙眷侣”时都一副羡慕之情,只是不知回了宫,又是个什么模样。
思及此,亭幽便有些懒洋洋,最近她身子也容易疲倦得很,好几次,定熙帝刚做到一半时,她就晕了过去,惹得他老人家发了好几次火。
先开始,亭幽还以为自己嗜睡是有了身孕,连定熙帝都这般以为,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等到周太医来后诊脉,才知道是空欢喜一场。
定熙帝偏还火上浇油,“朕日日这么努力,你怎么还没怀上?”
这件事定熙帝不解,亭幽同样也不解,只觉得自己怕是身子有问题,却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