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商议。”
“锦初她情绪不稳,若让她知晓,怕是会动胎气。”沈母有些担忧。
沈老夫人瞪她一眼,道:“闹成这样,你以为还能瞒得住?”
沈母不说话了。
晏阳跪在厅中,沈长泽几人坐着,等姜舒和程锦初。
“晏阳,晏阳。”没一会儿,程锦初就匆匆来了。
“夫人慢点,小心门槛。”搀扶程锦初的婢女小声提醒。
程锦初进屋,看到晏阳跪在地上,直接扑了过去。
“让娘看看你的伤。”
她听下人说晏阳因逃学被家法伺候了,屁股都打伤了。
“夫人。”霍冲向姜舒行礼。
姜舒缓步踏进厅里,沈老夫人趁机道:“锦初,先坐,晏阳的伤没有大碍。”
她怕程锦初看见晏阳的伤,一激动动了胎气。
原本失态的程锦初,在看见姜舒时冷静了下来,被婢女扶着坐下。
她不能让姜舒看了笑话。
但他不会水,扑腾几下后沉了下去。
“少爷!”霍冲惊出一身冷汗,以最快的速度跃入河中,将晏阳捞了起来。
“咳咳……”晏阳呛了水,咳的小脸通红。
沈长泽面色铁青,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回府。”
晏阳回头,看着仍在河中自由戏水的孩童,流下绝望的泪水。
沈长泽将晏阳带回府,本想教训一顿不惊动程锦初,但任凭他如何训斥,晏阳也拒不上学。
沈长泽气极,用家法将晏阳屁股打开了花。
“读不读书?”沈长泽打一下问一句。
晏阳屁股已经被打的见了红,但他仍死死抱着木凳,倔强咬牙:“不读。”
“啪!”沈长泽扬手又是一下。
二指宽的竹板,打在光屁股上疼的人直哆嗦。
晏阳疼的满脸涨红,哭的声嘶力竭。
“住手,住手!”
闻讯赶来的沈老夫人和沈母,尚在厅外瞧见沈长泽又扬起了手,急忙喝止。
“祖母,母亲,你们怎么来了。”沈长泽俊脸紧绷,盛怒难消。
两人没有理会他,第一时间查看晏阳的伤势。
待看见晏阳的屁股被打开了花,疼的浑身颤抖冷汗不断,沈老夫人心疼的老眼通红,气的指着沈长泽骂:“你是要打死他吗?他可是你的嫡长子!”
嫡长子是什么?是侯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