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把北凉寒等人想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仪宾听着巡捕口中几个陌生的名讳与事情,他不能接受般抓住巡捕的衣领,咬牙切齿逼问:“即便如你所说这般,可县主始终都是无辜的,你们又为何要害县主!”
闻声,南蕴无声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中,最可怜的莫过于明智县主了。
生前是威风且受人尊敬的县主,死时却是那种惨死还被虐待的方式。
生前与死后完全是两种极致,身为明智县主的丈夫,也难怪杨仪宾会这般情绪不稳。
试问,换做哪个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因为这种方法而死亡,又有几个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
北凉寒看着杨仪宾抽打巡捕的动作,等了片刻,待对方情绪发泄后,他微微抬手:“你们几个护送仪宾去府邸休息。”
对护卫吩咐后,他抬眸与杨仪宾对视,直言道:“县主府尚且还不安全,背后之人很有可能会再次前来,这些日子杨仪宾便小住本王在江南的宅院吧。”
杨仪宾没有异议,带着对巡捕满心憎恨离开。
周围隐蔽小路,并没有什么人来,而且附近也没住人。
南蕴发现这一点后,冷眼瞪着被杨仪宾打肿脸的巡捕,讥讽弯唇:“你倒是会逃跑,还知道往这种没什么人的地方跑。”
若是此人跑到繁华一些的地界,恐怕这件事又要藏不住了。
再则,此人若真的去了其他地方,只怕他们一时半会还抓不住。
她瞥了瞥周围除了自己人就没其他人的地方,又抬头看向北凉寒,不由道:“就直接在这里再拷问拷问他吧。”
早些知道事情,才能快速做出决定。
北凉寒应声,开始拷问此人。
料想,还没多说几句,此人便猛地咬住自己舌头。
“快,制止他,他要咬舌自尽!”南蕴锐利发现,忙出声制止。
北凉寒眼疾手快,抬手便掐住了巡捕下巴,他微眯漆黑的眸,猛然一扯。
“啊……”
巡捕发出痛呼声,再想说话时,竟是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卸了。
“如此,看你要如何自尽。”
北凉寒冷眼盯着他,他此生审问过的人甚多,在他面前想要自尽的人也不在少数,但从来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南蕴暗中松了口气,此人好不容易抓住,若是不多审问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再想抓住其他人可就难了。
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