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人都要哭了,啧啧啧,可真是我见犹怜啊!”
“装得那么好,齐兄,难道你不想尝一尝这弦歌的味道?”
齐公子用折扇遮面,露出一双斯文败类的眼,显然,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打的一个主意。
“嘿嘿,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如多来几个!”
“多来几个,岂不是要把人弄坏了!”
“弄坏了又怎样,花楼妓子而已,这个不行就换一个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们一口一个花楼妓子,全然不把眼前的人当人,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物。
南蕴微微沉下了脸,怒了:“住手!”
几个公子哥一看她,哈哈大笑起来:“小白脸,你想干什么,英雄救美,就凭你这个小身板,老子一只手指头就能碾压你!”
“是吗?”她一声嗤笑,毫不犹豫上前,直接一脚把笑得最猖狂的公子哥踢下了楼,其他人一愣,最后纷纷冲了过来。
南蕴也不含糊,一拳一个,一脚一个,直接把这些脑满肥肠,虚得不行的公子哥踢下了楼。
几人被打怕了,不敢再造次,瑟瑟发抖地跑了。
“你没事吧?”南蕴见众人逃跑对模样,这才冷笑了声,随即回眸去关心弦歌。
弦歌双眸含着感激,她上前几步,盈盈身躯地朝她行了个礼:“多谢公子搭救。”
当对方露出一节手腕时,南蕴眼尖看到了上面的伤痕,眉头不由皱起来:“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弦歌急于隐藏,南蕴却卷开她的袖子。
一看,不仅仅手上,手臂上,还有锁骨处,身上各处都有伤痕,她目光微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弦歌垂下眼,怯怯地解释:“没什么,是我不小心摔伤的。”
南蕴并不相信这话,摔能摔成这样,那得是摔得多厉害。
只弦歌这伤口,一看就是被别人故意伤害的,不过弦歌隐瞒,她也不想一次次戳她的伤口,于是闭口没有多问。
“行了,那几个人应该不会来找你麻烦了,你身上有伤,先回去休息吧。”南蕴安抚她,扶着她就准备上楼。
料想,弦歌摇头不已,声音发轻的拒绝:“不必,公子是来这儿找我吗?我已无碍,可以服侍公子的。”
如果是眼前人,她并不想回去休息,能留在“他”身边照顾一二,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事,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能跟“他”多待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