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将其送到乡下庄子,这里日后必然安全,绝不会再出任何麻烦,王妃您可安安心心的住下。”
南蕴心中感动,望着太师夫人泛白的唇,连忙叫着她休息:“多谢太师夫人厚爱,只是眼下最要紧的是你自己的身体,可定要好生休息,凡事不可强撑着。”
说罢,二人又谈了几句,她这才起身告辞,离开房间后一眼看到站在庭院中负手而立的北凉寒。
她不自觉露出笑容,轻快的上前几步:“夫人已苏醒,现下我心里也没什么负担了。”
虽说一切都是因为陈婉仪给她下药不成,最后自食恶果导致,但伴随那位姨娘晕倒,太师的悉心照顾,这一连串的反应,才导致太师夫人突然昏迷。
眼下她救了后者,自然心中也没那么多负担情绪。
只是刚说完,南蕴忽而觉得有些不妙,笑容顿时消失,她柳眉紧皱望着北凉寒:“陈婉仪这人心中有恶,平日里便不问是非,肆意妄为的行事,如此一人,就算是赶去乡下庄子里,只怕她都不会消停……”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说她与北凉寒乃是伪装才进的城,若非信得过的人,怕是根本没几个知道他们就在京城里。
要是这愚笨不堪的陈婉仪将此事透露出去,只怕皇帝那狗东西势必会立马找来。
“如此的话,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断不能轻易暴露身份,若被旁人抓住把柄,那才是让狗皇帝有对付你的招数”
北凉寒闻声,亦是如此想。
他冷沉着脸思索,不多时有了主意,只是想到南蕴与太师夫人的投缘,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了?”
南蕴看出北凉寒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禁好奇追问。
“我是想先暂且离开此处,免得连累太师夫人和太师,且我们得立即启程,只是这么一来,你便要与太师夫人分开。”北凉寒眉宇间满是无奈,南蕴好不容易有个相熟的人,到头来却要因为皇帝的原因而分开。
至于很有可能走漏风声的陈婉仪,他断然不会再留,若不让人半路了解她,难解他心头之恨!
北凉寒可不是那种大善人,无法做到陈婉仪伤害过南蕴,他还让她平安离开。
南蕴听到北凉寒所说,不甚在意摇摇头,温柔的眼眸中皆是北凉寒的身影,她抿唇淡笑着:“这又何妨?天下无不散宴席,而我们又并非是这辈子都不复相见了。”
若是靠日日见面得来的友情,那她不要也罢。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