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
最后,皇帝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痛心疾首道:“太子乃朕之爱子,自幼捧在掌心悉心教导,太子今日之过,实乃朕之过也,然律法不可废,太子知法犯法,德行有亏,不堪其位,今,废其太子之位。。。。。。”
“陛下!”一直沉默的兰太傅忽然高呼一声,阔步而出,拱手扬声道,
“陛下,太子自出生起即为储君,如今二十余载,三岁启蒙,五岁即入朝听政,十岁首次提出税制改革,十二岁上战场,以少胜多,击溃敌军数万,十三岁剿灭西南三州匪患,十四岁整顿税制,开放沿海边贸,改革商贸,仅三年,大昭国税从不足一千万两白银,增至每年五千万两白银,百姓税收三次共减免三分之二,各州县人口在这几年之间,分别增长一到三成。”
“永兴二十年冬日祭,太子为救陛下,至双腿残疾,此后又督办青莲寺大案,西北天花案,开展西北互市,桩桩件件,太子上对得起天地君亲,下对得起黎民百姓,有如此储君,实乃社稷之福。”
“太子有过,理当责罚,然太子之功德,无愧日月,臣死谏,太子不可废!”
话音落,兰太傅一头撞向乾元殿红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