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平威感叹道:“无险可守,只能坚固军堡。其实这些军堡也只能是警备小股敌军游骑,如果真的遭受敌人大举进犯,只需要围住军堡,不用攻打,十天之内,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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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何故?”焦岩奇道。
关平威道:“诸位可瞧见军堡外面的湖?那是黑羊堡唯一的水源,切断水源,无水饮用,根本打不了仗。”
“里面打不了水井?”
“试过,土质太硬,打不了太深,出不了多少水。”关平威解释道:“军堡中上上下下两千将士,打出来的水供给不到一百人,所以只能靠那处湖。”
焦岩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如此说来,塔靼真要大举南进,边军的压力会很大?”
“恕我直言,这军堡就像一处活棺材。”关平威叹道:“既不能退,造成边境空虚,更不能进。想当年云州没有丢失之前,有杀虎口天险,就算杀虎口外的两座城丢失,只要守住杀虎口,塔靼人想要南下比登天还难。而且我军随时可以出杀虎口,杀到大草原,让他们心神不宁。”
秦渊道:“当年安义伯就是那样做。”摇头苦笑道:“云州一丢,南边一马平川,再无天险,我大梁北边时刻暴露在塔靼的马刀之下。”
使团进入军堡内,自有人安排妥当。
关平威料定使团会来,所以也早就做了准备。
这一夜酒肉管够。
使团上下不适应北方酷冷气候,少不得饮酒取暖,不少人甚至饮醉。
魏长乐是副领队,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有军堡的军士守卫戒备,使团军士们自然不用再巡逻,酒足饭饱后,也都早早睡下,养精蓄锐,迎接后面更艰难的行程。
寒风刺骨,但军堡四面都是坚实的土墙,遮挡住了寒风。
凛冽寒风虽然无法侵袭军堡之内,但上空却是发出呜呜之声,宛若鬼哭狼嚎。
敲门声惊动魏长乐,起身过去开门。
一道人影迅速钻进来。
“关.....二哥!”
看清来人,正是结拜二哥关平威。
关平威手中拎着一只包裹,脸色严峻。
使团进入军堡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嫌,关平威一直都没和魏长乐说话。
“你怎么来了?”关平威皱眉道:“是朝廷让你跟随使团北上?”
魏长乐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