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慕容云祁出游临县,见临县县丞同尤为其妻貌美。
心生觊觎,同尤为厉声斥责,被当街打死。
三日后,同家尽数死绝。
康健三年,东泽土地被大肆吞并,百姓流离失所。
却未走出东泽县,便遭遇流寇,经查实,乃慕容云祁家奴所为。
康健三年,西宁城守胡申平,当街怒斥慕容云祁欺压百姓,两天后突发恶疾身死。
其家眷却被充入教坊司。
家中亲朋,无一敢言。
康健三年... ...”
四全公公每说一个字,慕容云祁的脸就白一分。
他想要出声制止,可对视康健帝冰冷的目光,慕容云祁退缩了。
四全公公的声音,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格外清亮。
他所爆出罪行的人,当然不止慕容云祁。
随同慕容云祁来此的宗亲,可谓无一幸免。
但四全公公念出的内容,在这一箱子面前,还只是凤毛麟角。
若不是康健帝继位第一年,帝听堂还未成形,怕是这些人的罪名,就要从康健一年开始算起。
四全公公又读完一份,正准备再取一份时。
康健帝才出声。
“云祁侯,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慕容云祁此刻,全身早已经被汗浸湿。
他跪在地上,连爬了好几步。
“陛下,您听臣解释,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
康健帝闻言,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
声音也如同冰窟一般。
“你是说,是朕冤枉了你?”
慕容云祁根本不知道,这些消息,都是康健帝的人送来的。
他喊有人陷害自己,不就相当于是说康健帝冤枉了他。
慕容云祁还在连连磕头狡辩。
“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臣是说,是有人陷害臣,并不是陛下您。”
却没想到,下一句话,直接将慕容云祁最后的幻想打破。
“这些消息,乃是朕亲自让人收集而来。
云祁侯倒是说说,朕的人中,有谁要陷害于你?”
慕容云祁整个人都傻了,当然也包括他身后的其他宗亲。
唐朝朝此刻出列,拱手道。
“陛下,这里每一条罪状,都能让他们死一百次。
还请陛下还百姓和这些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