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瑾只是孤零零一个人在家,肯定不是特别有滋味。梁健说:“老婆,你饿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东西吃?”项瑾说:“都这么晚了,再吃东西,就不大好了。你洗澡吗?”
梁健喝了酒,身上有酒味,不洗澡身上不舒服,就点了点头。项瑾说:“我去给你拿毛巾。”项瑾给梁健去取了毛巾来,然后就呆在洗澡房里不走。
梁健朝她笑笑说:“怎么了?”项瑾微笑着说:“没什么啊,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嘛,你洗你的,我不偷看你就成。”梁健笑了:“我还怕你偷看啊!”说着,梁健就在淋浴房洗澡,项瑾就在外面,等着他,跟他聊着,说自己刚才给宝宝读唐诗,她(他)好像有反应一样。
梁健一边让热水冲下了脑袋,一边笑着说:“难不成是天生的小诗人。”项瑾说:“我可不希望我小孩是一个诗人。”梁健问道:“为什么?”项瑾说:“我们在北京的圈子里,时不时会闯进一两个诗人,都不靠谱。”梁健笑道:“其实,并不是每个诗人都不靠谱,就像并不是每个当官的都是贪官,只不过是有几个贪的,结果大家以为都是贪官。”
项瑾说:“这我倒是相信,起码我知道的两个官,都不是贪官。”梁健问:“哪两个啊?”项瑾说:“一个是我爸,一个就是你啊!”梁健说:“那我所知道的,不是贪官的人可多了。”项瑾说:“你只能知道你自己是不是,对于别人,我想你不好说,因为贪官并不是写在脸上的。”
关于这一点梁健也没什么好争辩的。梁健擦干了身体,从淋浴房走出来,忍不住就搂住项瑾抱了抱。她的衣服很贴身,拥抱着质感强烈,在加上从她耳边散发出的体香,让梁健忍不住,就在她脖子中亲吻了下去。
项瑾说:“你就不怕把自己给冻着啊?快穿衣服吧?”梁健说:“我不想穿,抱得越紧。”项瑾也被梁健催动了身体的感觉。她在他耳边说:“这次你轻一点。”梁健说:“我知道了,一定。”保胎的父母都不容易啊!
梁健是在去省政府上班的路上,打电话给傅兵的,他说,自己已经去省政府报到了,以后就在省政府办公厅工作了。傅兵很是愕然,这个世界变化也真快,梁书记怎么会突然说走就走了?傅兵说:“梁书记,你对我保密得太好了。”
梁健只能解释道:“不是我保密,是省委组织部通知得非常仓促,我昨天才接到了电话,今天就要我去报到了。”傅兵说:“组织部经常做这种事情,这点我倒是不能不相信。梁书记,那你什么时候回镜州?”梁健说:“有空了,就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