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外,所以我恳请你能够和警方合作,把你们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那样我们才能够尽快破案,为沈女士洗清冤屈,还她一个清白的名声。”
汀兰也在一旁轻声说道:“史教授,你是沪海市知名的学者,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不用我这个后辈向你解释,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听我说两句。是的,沈女士的死起因确实与舒处有关系,但舒处起先也并不知情,不过不管怎么样,舒逸说得对,只有抓住真凶,才能够为沈女士报仇。”
史墨晗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的双手不停地插着自然卷曲的头发,很是痛苦的样子。
舒逸递给他一支烟,他抬头望了舒逸一眼,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他颤抖着点上烟,吸了一口,然后咳了几声:“舒处,对不起,刚才我太激动了。”舒逸微笑着说道:“我能理解,这不怪你。”
史墨晗抬头望着刘妈:“刘妈,你搬把椅子坐下吧,把你知道的事情向警察同志说了吧。”刘妈“哦”了一声,从餐桌那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沙发边上。
舒逸轻轻问道:“刘妈,沈女士在出事前的那段时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刘妈点了点头:“是的,应该是她出现前一周左右吧,我总是感觉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对了,她总是说看到什么什么,有时候还指给我看,但我什么都没看到。”
“太太出事的那个礼拜,先生正好在外面讲学,家里就太太、我,还有娟子。记得有一晚,娟子因为什么事情回家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太太。那晚雷雨交加,大约九点多钟的样子吧,太太说她有些困了,于是我便招呼她躺下后也回房睡了。”
“先生太太的房间在楼上,我和娟子的房间在楼下,我和娟子都有自己的房间,不过我们的房间里面没卫生间,所以起夜就得用客厅的公共卫生间。那晚可能是水喝多了,我起来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我正准备关灯,却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好像坐着个人。”
“我吓了一跳,悄悄地走到客厅的玄关处把灯打开,我这才看清竟然是太太坐在那里。太太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望着窗子的方向发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顺着太太的视线看去,窗外一片漆黑,我轻轻地叫了她两声,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缓缓地扭过头来,目光呆滞地望向我,然后竖起一根指头:嘘……”
汀兰问道:“你是说她已经知道你在她身边了?”
刘妈摇了摇头:“那就不清楚了。我见她那个样子,便轻轻地问她,太太,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