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古怪和兴奋道:“那个人……好像是裴屿白,他和一个男的在亲嘴。”
这男人就是来开垦荒地中的一员,今晚也没有参与宋清组织的活动。
他偷偷和村里的一个女人好上了,拉人来这里就想亲热亲热,谁想到……
哈哈,真是大新闻,裴屿白和一个男的。
可惜没有瞧见那个被压在底下的男人长什么模样,倒是手腕上面戴着一块手表。
虽然在月色下,手表的模样也挺模糊就是了。
第二天,有关于昨天晚上裴屿白在山上和一个戴手表的男人亲吻的事情就传扬了出去。
荀濛出门一趟,听见有人在嘀咕这件事情,回来就把手表摘掉了。
他将手表扔进抽屉并锁起来,抬起头,裴屿白就站在门边。
荀濛顿了顿,道:“我们保持些距离吧,你也就快要走了,以后不会再见面,现在离远些对我们都好。”
“还有这个手表,我不会再戴了,我本来就不习惯戴手表,以后也是一样,你要拿走的话,可以随意处置。”
他说着就要重新打开抽屉将手表还给裴屿白。
裴屿白一听到这传言就知道要遭。
他赶紧回来找荀濛,可现实就是,情况比他想的更加糟糕。
荀濛要和他划清楚界限。
他以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现实对他泼了一盆冷水,又将他打回原形。
“你不要我了。”裴屿白道。
荀濛的指尖掐进掌心里,面无异常道:“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你就当来这里是经历一场梦吧,梦醒了,我们都要面对冷漠的现实,根本无法抵抗。”
裴屿白惨笑一声,模样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梦?如果真的是梦,他宁愿一辈子都沉浸在其中,永远醒不过来。
“我不会逼你,但我也不会放弃的。”裴屿白最终道。
他没有进去,站在门边,仿佛守着一道安全的界限,这样就不会吓到荀濛一样。
在深深看了一眼荀濛后,裴屿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