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在他的伤口上,指腹一点点将药揉匀。
萧绝垂眸不语,暗想若是这药膏当真厉害的话,只怕傅少御的手指也要脱一层皮。
等到上好药,萧绝又道:“说说你们怎么回事,不然我想杀了他。”
傅少御盖好瓶盖,把药瓶放在一旁,道:“算是儿时玩伴,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原来是青梅竹马。
萧绝杀人的心思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