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珍惜这张脸,现如今破了相,自然是恨得牙痒痒,“什么公主!我看就是个泼妇!”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就这种只会发脾气没脑子的玩意儿,有什么好提防试探的!”
赵镇琢磨着她这话,“你进去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什么也没干,就坐在棺材边上,脸白得跟个吊死鬼一样,怕是恨不得下去给暝阳王陪葬呢!依我看,往后饭也不必送了,干脆让她饿死在里面!”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改日去云中,找言老给你拿个药,很快就好了。”赵镇心下一喜,便搂赵夫人安慰了几声。
转念,道,“若她真的因为萧云黔的死一蹶不振,对我们而言可是大好的消息。”
又问,“她那个丫鬟呢?”
赵夫人一愣,“那我倒是没怎么注意,估计在外面哪个犄角旮旯里吧,毕竟她那个臭脾气,便是丫鬟也遭不住!谁乐意伺候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