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小姐,你是跟我们二爷一起被救的没错,但你人在雪洞里,我们二爷帮你堵在雪洞外面。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二爷都被雪埋得差点看不见了,冻得跟雪人似的。”
欧鸥的脸色还是白的。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但在她能想起来的记忆里,她明明没进雪洞。她和聂季朗白挖了那个雪洞,谁也没进去。
可照现在阿德说的,她在雪洞里。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比聂季朗更早冻晕过去,而在她冻晕之后,聂季朗还是把她送到雪洞里了。
欧鸥可以想象那副场景,落在找到他们的人眼中,发挥一下想象力,大概就是她撇下聂季朗自己躲进去,不管聂季朗的死活。
“聂季朗,你太卑鄙了。谁允许你那么做的?我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欧鸥的视线落回聂季朗的身上,双手不由在轮椅的扶把上抓得紧紧的,“你给我快点醒过来,你害得我名誉受损,你不醒过来跟大家解释,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冤屈了。”
“……”
欧鸥没在聂季朗的病房里待太久,她也还需要休养,而且她留在聂季朗的病房里也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聂季朗有阿德照看,梁横之后就进来把她带回她的病房。
换完点滴的时候,欧鸥喊了梁横:“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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