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婶说着就帮我提着行李,同我一路回家。
几个孩子跑过来,八九岁的样子,我却都不认识了。只一味的加快脚步。
母亲是永远也不会嫌弃和抱怨我的。大门和窗户都开着,我夜里梦里心心念念的家还是老样子,四五只鸡在院子里咯咯叫着吃食。
“妈!”我叫了一声。母亲一定在家,不然不会门和窗户都大开着。
半响也无回应,我冲进屋里,看到母亲正坐在炕上织毛衣。
“妈,我回来了。”
“水清,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事先跟妈讲一下。”妈妈没有欢呼,但是她织衣服的手却抖了一下,忙放下了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抓住我的手,我抱住妈妈,太多的委屈压在心底,而此刻妈妈是我的安慰。
妈妈拉着我一起去市场买菜,逢人便说“水清回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
中午煮了六道菜,都是我最爱吃的。爸爸和妹妹也回来了,我拿出买给他们的礼物,试了试,除了妹妹的裙子稍大了一点,爸爸和妈妈的衣服都蛮合身的。
妹妹在读高中,还未放假,北方的暑假比不得南方,只有一个月的暑假,寒假却有两个月,这与南方恰恰相反。
这一天约了高中的同学晓芳和张梅一起去爬山,最想看后山那满山的野杜鹃,粉粉的一山的花,好似少女绮丽的梦一般。
野杜鹃有一个很美的俗名为映山红。
喘息地爬到山顶,举目而望,映山红尽收眼底。小时候常常与枫与伙伴们,一起在冰天雪地的腊月上山采了结了花苞的映山红,插在温暖如春的室内,这样春节的时候它开得最好。这是我记忆里最奇怪的一种花,总是在冬天里就要开了,却因着寒冷只是结了花苞,待春暖花开时节它总是第一个开满整个山谷。
“水清,陆枫在X市混得不错吧!”晓芳问我。
“陆枫?”我奇怪晓芳怎么会这样问我,心理满是问号。
“你上学走了半年多,陆枫刚好大学毕业,他就去了X市找工作了,你们应该经常在一起吧。”晓芳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异样,自顾自的说着。
“读书很忙,只见了一两次而已。”我慌了,我已经三年没见过他了。如果他在X市,那他岂不是知道我已经辍学了。转而镇定了,如果他说了,爸和妈还有这些同学就不会象今天这样问我了。我又撒了谎。
不行,再待几天,我要回X市,我要找到陆枫。读大一时,一开始曾经每一个星期我都会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