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婴想起了毕方鸣,这个他从西秦山带回来的部落战士,在自己返回望月城后,就再未见到过他。
“毕方部落的人可有什么消息?”
“他们自从分别去了两国的各个城池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我都有些怀疑他们是否在外面过得快活,不再想着回来了。”
“不可能,毕方部落的人不是这种人,他们在每个城里侦查有用的消息,定然要慢慢打入他们的内部,在关键时刻提供消息给我们,否则,若只是普通消息的话,何用他们去侦查呢?十六的侦察兵就可以做到。我相信他们能够给我们提供重要的情报,不能着急,对了一名鹰仆和战鹰战死,其他三名鹰仆的情绪怎么样?”
“他们知道这不是主帅的错,愿意跟随主帅,为其报仇。”相里原道。
雾婴放下了心事,他看着这些心甘情愿跟随他的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将领们接到了分派的任务后,各自去了。
雾婴一个人出来找银月首领,银月首领的伤还未痊愈,不过精神很好,雾婴不想跟银月首领说明出城迎战一事,就是不想她担惊受怕。
来到骑射军的营地,银月首领已经睡下,雾婴只好交代侍卫兵,让银月首领明日一早过去见他。
由于睡足了觉,虽然天还没亮,可是雾婴毫无困意,便去了西城门巡视。
“见过主帅!”
西城门轮流值守的士兵见到雾婴,无不肃然起敬,表现出了雾婴在他们心目中的威望。
“值守辛苦了!”
雾婴勉励了他们几句,便上了城楼。
从城楼向外看去,夜幕下,无数营帐布满了半个草原,每个营帐前都挂着一盏气死风灯,看着夜风吹动着风灯左右摇晃,果真能把风都气死,也吹不灭风灯。
忽然,雾婴心中涌起了一股遏制不住的冲动。
他对左右道:“去叫起其他休息好的守城士兵,一会敌人连夜攻城,你们千万要把城门给我守住了!”
守城的营指挥使讶然道:“敌人看起来不像会很快攻城的样子,主帅何所凭而言?”
“凭着我要出城去烧他们的营帐,待会惹出骚乱来,嬴无虑一怒之下,多半会立刻攻城,还我们一点颜色。”
“可是半夜打开城门,过于危险……”
雾婴淡淡地说道:“只有我一个人出去,何用打开什么城门呢?”
营指挥使一震道:“什么?主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