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酥,看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儿无恙的站在跟前,许香君笑了,笑容,灿烂如夏花一般绚丽。苏酥也笑了,笑得温婉,却又浓烈,一如醇酒。
“姐姐也来啦,快快往里请,还有少君你也快请吧,愣着干嘛?”许香君当先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却巧妙地避开了段少君张开的怀抱,牵着西门楚楚的纤手就往屋里走,然后回眸冲段少君狡黠地眨了眨眼,有歉意,也有欢喜。
旁边的公孙苏酥掩唇一笑,冲段少君轻轻地招了招手,也赶紧跟前,扔下段少君张开双手在原地扮演十字架。
段少君咧了咧嘴,看着这三个亲热地邀在一块相携而行的女子,只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臊眉搭眼的走在最后边,他倒是清楚,许香君她们为什么会如此做,所以,心中的郁气很快便随风消散得无影无踪。
进了屋子,段少君从一头,三个女人坐在另外一头,待下人端上了茶点,许香君这才询问起了段少君这一路的近况。身为忽悠大师,演讲派天才,段少君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自我表演与自我宣传的机会。
于是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彬彬君子的自己,是如何在玄真道长这个没节操没理想没道德的坏坯的影响之下坚贞不屈,英武伟烈地活了下来。
并且还顺带让玄真道长翻然悔悟,黯然退走,决定去找他的徒孙大唐国师闭门修练去了。
听得三个妞一愣一愣的,看向段少君的目光也犹如在欣赏圣人?嗯,反正目光是崇拜之中还多几分的欣赏,还有……欢快,或许觉得自己的表演天份业已经足够拿到奥斯卡最佳男演员也说不定。
“喂,你们什么意思?我都说完了,你们居然一声不吭,好歹给点掌声,或者是表达一下你们的听后感也行啊?”奈何,等了半天,三个漂亮妞愣是连吭都不吭一声,这让段少君大为不满地抿了抿嘴角的白沫道。
西门楚楚无力地伏在案几上,看着跟前那讲了半个时辰之后仍旧生龙活虎,毫无疲态的少君哥哥,很是头疼地道。“少君哥哥,我觉得你应该去说书才对,不就是一场平淡无奇,既无意外,也无冲突的普通远行吗?怎么到了你的嘴里边,显得那样的惊心动魄,就好像你这一次的旅途随时都会陷入危急存亡的关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