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然后挤眉弄眼地冲段少君悄声问道。
旁边的许青也支愣起了耳朵,一脸的八卦。
段少君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齐大。“我说老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唉,闲着也是闲着,公子您就说说呗,反正一时半会也睡不着。”齐大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旁边的许青脑袋点得飞快,他也很想听一听有什么新情况。
“还能有什么,不就是说一些到时候遇上了那些契胡人之后该怎么配合演戏而已,怎么,你们是不是也手痒了,也想练一练,要不你们俩也可以扮成一对窜雪地里边卿卿我我过过瘾头?”段少君冲这两位亲兵猥琐的挤了挤眼。
吓得这哥俩顿时坐得远远的,靠,太吓人了,咱们可都是大佬爷们,公子您开这个玩笑开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看到这两个老脸煞白的亲兵,段少君终于兴灾乐祸地笑出声来,决定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继续跟李幼雯那个女人斗智斗勇去。
第二天一大清早,一行人继续向北出发,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步步进逼的追兵,此刻却退回到了好不容易渡过的饮马河的北岸位置,省口挪肚,忍饥挨饿。目光悲哀地望向南方,等待着辎重与战马的到来。
徐寿在听闻了曹胡儿那厮居然抢了自己属下的战马和给养之后,愤怒得破口大骂不已,却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大帐之内跳脚大骂,根本就不敢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丑事。
只得着令再备上一批辎重给养,又调拔了一千匹战马,让王右郎将押送往饮马河河岸,并再一次严令王右郎将,若是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你们干脆自己吊歪脖树上了断算了,省得继续给本将军丢人。
而这个时候,赵林甫也收到了徐寿的秘信。看着那封信中的内容,向来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赵林甫也不禁气得嘴皮子直哆嗦。“愚蠢,白痴,一群白痴,老夫怎么养了你们这样一帮子废物!”
“恩相何故如此雷霆震怒?”刚好前来拜见赵林甫的文守正不禁有些吃惊,可是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赵林甫会如此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