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缺个伴,我们两个可以……一起,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打的,特别想能多一个人互相切磋一下。”
哪里特别想?
特备想找个搭伙的,如果中间有肢体接触立马就把人按桌上打的那种?
宋吟忍不住腹诽,他掐起新的一颗,素白的指尖被衬得愈发白皙,余光见何从文一脸期待,顿了会儿答应下来:“好。”
何从文腼腆地低头笑笑,看上去又开心又兴奋。
宋吟没忘记来这里是想从何从文嘴里撬东西的,他见时机成熟,咽下最后一颗青提,一手朝何从文勾了勾。
两人之间本来就近,这屋里也没别人,没必要凑近说悄悄话,可何从文就是受了蛊惑般从座位上站起来,不管不顾地朝宋吟那边靠过去。
宋吟舔了舔下唇,嘴里还有点酸甜的味儿,“问你个人。”
他的后背懒洋洋地贴合着沙发,那腰的身段就显了出来,带点严肃语气地问出口时,像个腰细貌美的小书记员。
何从文觉得宋吟的眉毛、鼻子和嘴唇都像是缠了一根绳子,勾着人从上看到下,从左又看到右,最后停在宋吟的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东西,颜色艳得像是花蕊,恐怕抿一抿都能溢出汁来。
何从文强迫自己注意力拉回,如果出了洋相,宋吟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所以他假装很镇定地问:“什么人?”
“赵子明,”宋吟在手机上调出一张何从文和赵子明一起从宿舍楼里走出来的照片,嗓音和表情都无比的平淡,“你是他的室友对吗?他人在哪。”
毫不夸张,那一秒何从文表情突变。
他像是高压锅上的一条鱼,浑身炽热,突然一桶冷水飞过来,皮肤既冷又热,何从文声音沙哑地问:“你……为什么要找他?”
样子太反常,宋吟要是还看不出何从文身上有鬼那就白活了,随便编了个借口说:“他欠我钱,该还了,但我找不到人,看你和他认识就顺便问问。”
何从文眉头拧成了一条麻花,万分坚定地说:“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不用找他了。”
宋吟看了他一会儿,不领情:“冤有头债有主,谁欠我的谁还,你是冤大头吗,为什么要替他还?”
何从文气势蔫了点,口齿不清地说:“不是的,你不知道,他……总之你别找他了。”
见他铁了心要隐瞒赵子明的事,宋吟略感棘手地皱皱眉,又见自己和何从文不是安全距离,刚想往过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