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现在据说市值有一亿五千多万。”
“你们两人住在这里,也太空旷了吧?”
“是呀,我们还不太说话,所以平时,这别墅里一直像没人一样沉闷。太难过,我越来越不想回来了。”
“只有周末,把我女儿接回来,家里才有一些生气。”
“那你们怎么不请个保姆?给你们打理打理,搞搞卫生。”
我边从楼上往下走,边好奇地问着这些问题。
老板娘都能一一回答:
“早先请过的,可,唉,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张隆伟都要请年轻漂亮的保姆,中老年保姆他一个也不要。”
“他先后请过三个保姆,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岁,他竟然对她们动手动脚,还跟最年轻的那个保姆在家里偷情。”
“我知道后,气得跟他吵架,然后干脆不请了。反正两人很少一起回家吃饭,女儿送去全托后,再请保姆也没意思。”
老板娘把我领进她睡的二楼副卧室,指着床前的沙发:
“坐一会吧,我给你泡一杯茶。”
我有些不安地坐下来,战战兢兢说道:
“陆总,我稍微坐一会就走,茶就不要泡了。”
老板娘还是到楼下拿了一瓶饮料上来,给我倒了一杯,声音温柔道:
“天太热,喝杯冷饮吧。”
她在我对面的白色真皮沙发上坐下,也喝了一口饮料。
我不知怎么就有些尴尬,没话找话道:
“陆总,你有这么豪华的一幢别墅,就舍得真的跟张老板离婚吗?一离,这幢别墅就要归他了吧?”
我这是自卑的表现,有了不敢追她,退出竞争,打退堂鼓的意思。
老板娘是个聪明女人,一听就明白了,提着嘴角惨然一笑,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