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出些窃喜,拉着萧青凝的手腼腆道:“你真的一直守着我啊?你真好,我就知道我没看错。”
萧青凝未直接回答,而是扫她一眼,沉静道:“先把你自己整理好。”
虞秋在她的提醒下低头看了一眼,瞧见自己凌乱的衣裳,猛然记起自己是中了春/药的,急忙攥住领口往床榻里缩了缩。
确认身上没有异常,没有燥热感,贴身衣裳也好好的,虞秋左右看看,让人全都退了出
去。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静坐着回忆了下,记起她做了梦,梦见了云珩,扯着他衣裳要往他身上扑……是个春梦!
虞秋瞬间涨红了脸,春/药果然是害人的东西,不仅让人瘫软无力,还能人失去理智做这么残忍的梦……太可怕了!
她忍着脸颊滚烫回忆了会儿,这个春梦隔了纱一样若有若无,记得不是很清晰,应该真的是她自己的梦,不是云珩的。
还好不是在云珩的梦里对他出手轻薄,不然真的没脸活了。
虞秋勉强放下心,好不容易把云珩从脑子里赶出去,想起后来还梦见了爹爹,对着他哭了好久。
哎,不管是酒还是春/药,都不是好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
“奉劝你最好把衣裳全部脱下来重新穿一遍。”萧青凝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哦amp;hellip;hellip;?[]?『来[]amp;看最新章节amp;完整章节』”虞秋偷摸朝外瞟了一眼,蹑手蹑脚去放纱帐,看着残缺不全的纱帐,挠了挠脸。
公仪将军府,这么节俭的吗?
勉强遮好了纱帐,这才明白萧青凝为什么这么说,实在是她里外的衣裳全都系了死结。
虞秋懵懂记得最开始她觉得热,想脱衣裳,估摸着是自己神智清晰的最后一刻,怕迷糊中把衣裳扯开了才使劲系上的。
解衣带解得头上直冒汗,等她艰难地整理好了着装,又过去了好久。
“以后别再喝醉了。”萧青凝嘱咐道。
虞秋汗颜,“我那是……”
是中了春/药才这样的……虞秋耻于把“真相”说出来,毕竟与赴宴醉酒比起来,在别人府上做起春/梦,后者更丢脸。
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她又不奢望用这事让萧青凝欠她人情。
将话吞进肚子里,她道:“你以后一定要当心许伯骞和他府上的人,我偷听到他说话,他想用下流的手段轻薄你逼迫你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