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扉,他都不惜诋毁自己了。
倘若这样仍换不来虞秋的放松与自在,他就亲手把心里死而复生的萌芽掐死,再让这天下与虞秋同归于尽。
“我最后说一次,打我。”
虞秋的表情快维持不住了,牙关打颤,在心底默念,皇室中人,正常,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的。
太子喜好受虐,被人知道了,皇室脸面还要不要了!
因为她为了不毒害太子死过一次,足够忠诚,不会泄密,所以云珩把这秘密告知她,要借她的手来获取满足。
是这样的吗?
虞秋心底发慌,想通后,收回快裂开的表情,看着云珩阴沉的双目,良久,心情复杂地抬起手。
手抬起又放下,往复两次,最终犹豫着停在半空,虞秋结结巴巴问:“打、打哪里?”
云珩脸黑,怕自己控制不住发怒,简短道:“肩。”
他肩膀很宽,把一身暗金锦袍撑得华贵不凡,肩上鹤纹一路向下,渐渐收拢成窄窄直挺挺的腰身,被嵌珠流云玉带束着。
其余的虞秋不敢乱看,但仅凭这些,也能看出许多信息了。肩膀与腰身透漏出来的衣着、仪态与气场,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个极为贵气的男子。
他说他喜欢受虐,让虞秋动手打他。
荒谬得像皇帝说不愿意坐龙椅,只喜欢去勾栏卖唱一样!
可是虞秋不得不从,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颤抖着朝云珩肩上伸
手。
打下去前再看一眼云珩,确定他没有反悔和发怒的迹象,虞秋闭眼,如赴死般将手掌落下。
她鼓足了勇气,骨子里对太子的惧怕让她没敢用力,一巴掌拍下,丁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手按在陌生的衣衫上,虞秋心中哀鸣,完了,真的打下去了,她要死了!
“没吃饭吗?”云珩冷嘲的声音传入耳中,“还是这种事情你都做不好?”
虞秋唰得睁眼,看见云珩嫌弃的眼神,脸上一热,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下。
他是真的爱受虐!还嫌弃她打得太轻!
虐待他以满足他无法见人的私欲,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虞秋觉得云珩一定会换人来。那她这个知晓了云珩秘密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做、做得好……”虞秋磕磕巴巴地辩解。
她的手仍落在云珩肩上,说罢,深呼吸,抬起手,“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云珩肩头。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