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头骚动,坚持了半盏茶时间,喉间一滚,想让她独守空闺的心失守,掀开床幔扑了进去。
八月,公仪孟月有孕,云琼欣喜若狂,又过一月,两人起了矛盾。
“我以为你不嫌弃我,能够接受我的口味,没想到你一直都在骗我。”
“所以那也不是你亲手做的,对吧?”
纸包不住火,公仪孟月拿炸焦了的面团充当虫宴的事情露了馅,云琼失望得凉
了心。“把我当成傻子耍弄,你很满意吗?”
公仪孟月被他怅然的语气吓到,一时没反应。
云琼失魂落魄地后退一步,继续道:“我从不强求任何姑娘。不能接受我那怪癖,你也不必勉强。”
夫妻俩第一次这样疏冷,不见公仪孟月出声,云琼又自嘲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只是看上了我的脸和出身,想借我生个孩子而已,孩子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名字不用我取,生下来你自己也养得起,什么都跟我无关……”
“难道我就该由着你折腾自己吗?”公仪孟月开口了,却是反问他。
正欲转身离开的云琼听出她声音不大对,转头看见一向端方温柔的公仪孟月红了眼圈,心中一颤,顿生自责。但又觉得自己才是被骗的那个,硬是不去看她。
“你因为这喜好,十七岁昏睡数日不醒,十八岁半身不遂,养了三个月才恢复过来,不到一年,又险些命丧黄泉,若非有隐世神医给的救命药丸,你早就没了性命!云珩表哥早就知道你这嗜好了,一直不理会你,就是想看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毒死!”
“若是食用些无毒的,民间可见的蚕蛹蛇羹,我并非不能接受。可你这样危险,是想要孩子与你一样?你就不怕他早夭了吗?”
云琼被最后两个问题问得脑袋发懵。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公仪孟月脸色苍白,走到云琼跟前抓住他手臂,“你看着我回答我!”
云琼梗着脖子不动,被她搂住在背上按了一下,脊柱一麻,不自主地弯腰低头,看见一双红了的眼圈和含泪的眼。
云琼撇脸转开,“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那我不哭了。”公仪孟月抓着袖口拭泪,往常王府夫人的庄重做派消减,这会儿更像寻常人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云琼假装不管她,可余光不住往她身上瞟,见她啜泣着擦拭眼泪,心头烦闷,没忍住转回去抓下她双手,帮她拭着泪,闷闷道:“该哭的是我吧。”
公仪孟月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