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回去吧。”
盛国公发话,他的妾室们,还有二房的人自然也不好久留。
只是还不等他们起身告辞,盛君尧就沉沉出声:“父亲,我以为此安排不妥。既然已经查明真相,当初是恶仆故意将沅沅跟云珠调换,并非无意,那如今便该各归各位,沅沅既已经接了回来,就该将云珠送走,重新安置,如此混淆血脉,若是传出去,叫人如何看我们盛家?”
屋内伴随着他的声音,一瞬安静的落针可闻。
“尧儿!你在说什么?珠珠是你妹妹,她可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忍心她出去受苦?”李老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让他骄傲的大孙子,实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祖母此言差矣,真相既已查明,那国公府的真千金就是沅沅,我的妹妹也是沅沅,并非云珠。这是其一。其二,我说将她另外安置,并不曾说要将她送回乡下,如何算得上受苦?若这样是受苦,那沅沅在乡下十多年孤零零一人长大,她又受了多少苦?”